,饶是姒飞天未曾亲见这少女容貌,心中却也有些怜惜之意。
钱九听闻此言笑道:“妹子取笑,哥哥担当不起,只是此番凶险,原不知是妹子布局,倒将你两个手下给白白断送了。”那少女听闻此言“呀”了一声道:“你当真舍得探花郎?”因蹦蹦跳跳下了牙床,去踩那淫贼的尸身,噗嗤一笑道:“我往日里只说你太心软肯信人的,你只不听,此番给我算计了倒也不委屈,只是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儿却不是我的手下,不过是个香饵钓你一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小妹端的面嫩,看去娉娉袅袅的比我还小一两岁,莫非是个雏妓么?”因说着,意欲伸手摸摸飞天的脸颊,却给钱九一巴掌掴在飞天面上,将他的身子打翻在床笫深处厌恶道:“一个窑姐儿罢了,不干不净的,别脏了妹妹的柔荑。”
那少女闻言,娇笑了几声,滚在钱九怀里笑道:“恁般嘴甜,快跟我回去成亲吧,看你都忍得这般辛苦了……”因说着,不知是触及了钱九何处,但听他闷哼了一声,一面隐忍着笑道:“咱们要好,也不急在这一时,如今大礼未成,教底下的人看了笑话。”
姒飞天听闻这两人言语,一时之间理不清头绪,只知那钱九郎似是身中奇毒着了那女子的道儿,对自己倒十分回护,原来方才渡入的真气是要助自己假死之相以脱牢笼,只是听闻二人言语,似是兄妹,又似恋人一般亲密,却又为何相互心机暗藏机关算尽……
飞天想到此处,因听那少女笑道:“这么说,大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你无情无义,这却怪不得妹子,少不得将你交在六扇门的手上,他们那敲骨吸髓的手段下五门之中人尽皆知,真要叫兄长进去受罪,妹子我当真心里舍不得呢。”因说着语带哽咽,伏在钱九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姒飞天听那女子娇娆做作,心中没由来一阵烦闷之意,因不知钱九为何竟不抵抗弹压,莫非那迷香恁般厉害,竟能将此人不世武功束缚,抑或是他怜香惜玉,不肯责备这娇俏少女,可叹此人方才还与自己信誓旦旦山盟海誓,转眼之间就与别人虚与委蛇起来。飞天兀自心猿意马,倏忽惊觉自己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一丝醋意,因暗暗咒了几声那贼配军,继续侧耳倾听两人端的。
却听钱九郎将那少女搂在怀中柔声安抚了几句,因笑道:“我从十几岁起便做下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江湖上数十条前辈高人的性命都折损在我手中,此番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我心下并无争竞之意,只求妹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将下五门继承衣钵发扬光大,到时黄泉路上,哥哥自然不会忘了你此番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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