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看来母亲方才表白之意,断然不会应允那金乔觉的提亲,因心中略略放心,原本志新冷眼旁观着两人君子之交数年,自己虽在人前对那金乔觉不理不睬,实则心中对此人倒也感念敬重,母亲孀居以来,自己母子二人多得此人襄助回护,镇上村中出力不少,若是母亲心中对他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情谊,自己做晚辈的,断然不好横加干预,再则他心中对金乔觉的武功人品多少也有些钦羡之情,只是昨儿见了那救下自己母子二人性命的阎罗男子,虽然心中多有惊恐畏惧,却不知怎的竟生出许多孺慕之情来,复又想到自家先父定然与这个男子一般,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男儿,因不知何故见了那金乔觉夤夜来访,心中却是老大不自在,总觉得此人居心叵测心怀不轨,不过是意欲霸占自家娘亲,方才人前人后买好显情的。
志新一路胡思乱想之际,早已来在战家大门前,正欲上前打门,却听得内间隐有妇人娇笑之声,倒把志新唬了一跳,因侧耳倾听时,原是那白羽的娘亲水氏娘子急道:“还不丢开手呢,孩子就在小厨房里吃早饭,眼见出来了……”却听得战天刃的声音笑道:“急什么,他是你肠子里爬出来的,你倒怕他不成?今儿这一去,也不知晚间回不回得来,好歹让我摸两把过过瘾也使得。”
那水氏娘子闻言娇笑着低声道:“少混说,便是回得来怎样,如今只有里外两间的套间儿,儿子在外头住着,你也不敢胡来的。”那战天刃闻言不以为然道:“不敢怎样?昨儿还不是上了手,你那浪样儿倒也惹人。”水氏娘子闻言急了,因口中啐了一声道:“没脸的下流胚,坏人清白的贼子,你好有脸说,昨儿我起身走动,做什么捂住了人家唇舌就狠命入起来,唬得我还以为遭了歹人暗算,你也不知道通个声气,真真唬死我了呢……”
那战天刃闻言大笑起来,夫妻两个不知怎样举动,正闹着,忽听得内间白羽高声道:“娘,孩儿用完了饭,你快叫爹爹拴马吧,咱们这就走。”唬得夫妻两个连忙丢开了,水氏娘子因清了清嗓子,情怯答应了几声进了内间。
志新在外头听得清爽,内心正在窃笑间,却不料那房门竟自内而外推将开来,倒把志新唬了一跳,却见战天刃手提了缰绳正要去牲口棚上套马,见了志新,倒是脸上一红,也不知方才自己与浑家调笑一回是不是给姒家的小官人听了去,因面上有些尴尬道:“小官人今儿起得早啊。”志新因撞破了夫妻二人情趣,也红着脸低了头问了好,一面打听白羽可在里间,战天刃听见他问,因朝着院内喊道:“白羽快些来,姒家小官人在外头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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