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勾当,这一回是金乔觉冲撞了你,还要给先生陪个不是。”
琴九无可奈何摇了摇头道:“怨不得连殿下也给你骗了去,到底这样温文性子,叫人恨不起来的。”说着摇头一笑,领着两个孩子转身往东宫去了。
金乔觉目送着小琴相公出去,自己复又上了马,徐徐打马往朝房里去,只因今日来早了一个时辰,朝房尚且没有几人,也是那襄阳郡王合该有事,平日里从来不肯早起的,三天两头的不上朝,仗着主少国疑帝后不和,倒也没人管他。
谁知昨儿吃的不对付,半夜里不合适,起来了好几次,心想着左右无事,不如去朝里混一混,却也是早早来在朝房之中,但见那金乔觉一人在此间独坐,担忧内廷服侍的小黄门端茶递水儿尽心服侍着。
这襄阳郡王原是纨绔子弟,没什么见识,一开始听见坊间传言,说是当年太后娘娘流落在民间的女孩儿如今寻访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尚且没有封号,却只加封了这位公主的丈夫做了驸马都尉,因想着自己这位堂妹此番历劫回宫,又是太后娘娘唯一的嫡亲女孩儿,自然是要受宠的,所以在朝堂之上,几次三番恭维那金乔觉,显情买好儿。
谁知那金乔觉是个正人君子,很有些看不惯他这样的嘴脸,开始还是应酬几句,到后来干脆不大理会,弄得这襄阳郡王讪讪的,待要发作,又碍于他家势力,不敢怎么样。
可巧这一日,自家孩子上书房里去,却给他家的孩子打了,那郡王原本意欲来找,后来听见太后主持公道,教志新的书童儿罚跪,方才觉得有些掩面,是以也不敢再进宫来分辩,他家孩子被打的脸肿了一个猪头一般,肋骨又折了两根,如何肯依,加之伤口疼痛,没日没夜的趴在炕上干嚎。
那郡王家中王妃也是个溺爱不明的,又是个悍妇,每每骂他道:“咱们就算是不中用,还带也是太宗一脉嫡亲的天潢贵胄,平白给那小杂种打成这个样子,怎的你就不敢去问一声……”
郡王听了蹙眉道:“少浑说,什么小杂种,人家是当今公主的长子,论起来比咱们家孩子身份贵重多了。”
王妃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哟,哪里又跑出什么公主来,奴家每日里到内宫请安,都是瞧见太后娘娘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坐着,身边哪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陪伴着。
你也是个糊涂的,难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