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而去,便低笑出声,像只邀宠的猫咪一样轻舔起陶请客的脖子来。
陶清客哼哼一声,微微张开眼,马上又闭上不加理睬。陶小善不依不饶,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哎呦——”陶清客一声轻呼,苦笑着睁开眼,“小善快别压了,腰要断了!一大早就折腾我,昨天一夜还没够么?你哪里像是肋骨负伤之人?”
“我若肋骨没断,你今天就下不了床了!”陶小善在他耳边邪恶地轻笑,调皮地用脚趾搔弄他的小腿。陶清客想起百草的预言,心中恶寒,再也说不出话来。两人懒懒叠在一起,交颈而卧,静静享受对方肌肤带来的温暖。过了好一会儿,陶小善才慢慢起身,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
陶清客惬意地坐在热水中,享受着陶小善的殷勤服侍,昏昏欲睡,突然感觉他的手又不安分的向下腹探去,顿时清醒过来。陶小善好笑地看着他受惊的表情,一面用力压住他,一面轻声笑着哄道:“只是把里面洗干净,乖乖别动就不疼,啊!”
陶清客有气无力地挣扎几下,便闭上眼睛,听之任之。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
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窝在房中好几天不出门,众人都心照不宣,也不去叨扰,如此半月过去,冯衔玉已然开始调动兵马,准备南下,郝双珠和风清扬便要回汾州去,做大战之前的准备,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余成。
陶清客听到余成求见,下意识地抬头观察陶小善的表情,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便讪讪一笑,“我看他八成是为了苏澄而来——”
陶小善冷冷地别开脸,“上一次你为了救他,被吴紫鸳算计的好惨,差点变成残废,这一次只怕也是陷阱,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傻呵呵往火坑里跳么?”
“好歹他与我一场相知,如今家破人亡,身陷绝境,我不管他就更没人了,小善,和我一起去吧。”
陶小善噌一下站起来,横眉怒道:“我去干什么,你去救你的好知己,我在旁边不多余么!你自管去,别连累我!”言罢抬脚就气冲冲往外走。
陶清客见他动气,忙起身搂住了,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陶小善渐渐停止了挣扎,沉吟半晌道:“若你说的是真的,那去救他也未尝不可。”言罢抬眼虎视眈眈盯着他,“不过你要时刻记住,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