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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在秦轩和庄华宏的授意下,所有的严刑拷打,自是通通落在了入狱不久的徐赜身上。
谁知徐赜自幼习练硬功,寻常的刀剑尚且不放在眼底,更遑论牢内名目繁多,却多半由竹木所制的各色刑具。
用刑的狱卒们在打断了数十块板子,抽断了上百条皮鞭后,熊熊燃烧的虐待欲瞬间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的瘪了下来。
眼看这刑具换了一套又一套,行刑的狱卒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而连铁杖都用上了,受刑的那个却依旧昂然而立,毫发无伤。
这、这还是人么?
典狱长偷偷觑着观刑的两位主子,擦了擦额际的冷汗,颤声道:「公子爷明鉴,这……这真是见鬼了,属下们都已尽了全力了。」
「看来,确实是尽了全力。」靠着墙的紫衣人扫视着遍地的竹木碎片,和折成两截的铁杖,默然无语。
旁侧的庄华宏倒是满脸钦佩,拨开了碍手碍脚的狱卒后,哥俩好的上前拍了拍恍若无事的受刑者,「徐老兄,好样的。」
正要寒暄几句,以示客套,身后,却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呲」的一声,胆颤心惊的一回头,他就被吓得倒退了几步。
「轩、轩轩啊,你冷静一点,这可不是好玩的!」庄华宏飞快的冲了上去,却在距离秦轩三尺之外,戒慎的停下了脚步。
前方的紫衣人正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手中的烙铁,先将烙印的那头放在火炉上烧烤得通红,随后又将其置入冷水之中。
翻来覆去的数次之后,刑囚的牢房已是水气弥漫,氤氲蒸腾,深知这刑具厉害的狱卒们悄悄的吞了吞口水,默默的退了开去。
朦胧的水气中,握着烙铁的秦轩笑靥如花,一步一步的朝着数日前刚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走了过去。
与他对视的徐赜却自始至终,连眉角都未曾掀动一下。
「余成兄,你可考虑清楚了,令弟纵然武艺高强,到底不是铜皮铁骨做的,这皮囊可只有一具,弄坏了,想再换一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轩语气温和,仿佛并未身处地牢,手持刑具的胁迫他人,倒像是聚众玩乐,呼朋引伴要去郊游一般,盛意拳拳。
他微微笑着,跨前一步,举起了手中尚有余热的烙铁。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刻。
被那重重锁链拴在木架之上的徐赜,不知何时,竟已将嵌在石墙中的架子扯脱了出来,被捆缚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拉出了一段长长的铁链。
沉重的铁链拉长的一瞬,徐赜迅速的出手,闪电般的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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