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出所料,徐赜果然抢先一步,拦在了门前,「把话说完再走。」
眼前的男人满脸焦急,显然是救人心切。
秦轩难得的占了一回上风,刁难人的本性跟着发作起来,双眼望天道:「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他自来家世显赫,身分矜贵,打小就在北境横行无阻,是嚣张惯了的,故而这番傲慢的神情做来便也真实自然,全不露丝毫玩笑的迹象。
正因太过自然,看起来也就格外的嚣张,着实的令观者气得咬牙切齿,手痒揍人之心油然而生。
这边徐赜正自摩拳擦掌,那头在他手底吃过亏的美人,多少也有些戒慎,眼看他神色不善,连忙换回无辜的神情,「开玩笑的。」
「说正经的。」秦轩正了正神色; 「徐晟化名余成,在平王府待了七年,下个月,他就要与柴霜雪成亲了,你可知为何不早不晚的,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就被人发现了皇帝探子的身分?」
徐赜皱眉深思了起来,不确定的询问,「你是说,这整件事的起因,是因为有人起意要陷害我大哥?」
只是没想到被陷害的人本身的确是皇帝的探子,所以大哥先前才会说:「这回碰巧有人歪打正着……」
「你来之前,多少该查过一些北境的事,可知平王因为无子,从柴氏宗族过继了一个孩子作为养子?」
徐赜点点头,忽而又疑惑道:「数年前六藩以勤王为名带兵入京,为镇国将军宁不寂所阻,不得不留下六位世子在京为质,按说那柴霆身为名义上的世子,应当留在京城才是……」
「那也只是名义上而已,你在此多日,怎地就忘了来去自如的庄华宏?」
徐赜一怔,这才想起,庄华宏乃是韩王唯一的儿子,却在北境出现,韩王世子如此,想来平王世子多半也不会太过安分。
「柴霜雪成了亲,有了孩子,你说平王老了,是会要外孙来继任,还是宁愿要柴霆这个血脉疏远的养子?」
「如果柴霆有这份担心的话,除去柴霜雪,不是更加的一劳永逸?」
刚问完,就见秦轩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柴小姐为何会一门心思,就对你大哥这般的死心塌地?」
「你是说,刺杀柴霜雪的事,柴霆已然做过,只不过有我大哥在,才没有成功,所以他才急不可待的先要除去我大哥?」徐赜握紧了拳头,「这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