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秦轩忙着闪避迎面而来的刀剑都来不及,自是没空去理会他这番于事无补的抱怨。
那头的徐赜在危难间,突如其来的多了一大援手,欣喜之余,却也不禁为秦轩的安危担了一份心。
柴霆带来的黑衣人皆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刺客杀手,掌劈足踢,剑刺刀砍,无一不透着亡命之徒的狠劲。
秦轩先前那一鞭之所以能挡住十数把刀剑,大半在于他选了个刁钻古怪的偷袭角度,才在仓促间侥幸得逞。
现下一刀一剑的真正下场与人厮杀,寡不敌众的情势之下,理所当然的便落了下风。
惊雷鞭极长,若在那开阔之地,隔了三五步的距离,鞭身游动回旋起来,不但周身门户守得紧实严密,且相斗之时,蓄满劲势的鞭梢伤敌之力,绝不下于刀刃之锋利。
但韩王府设置地牢并非为了观光游玩,乃是为了关押重犯,当然不会造得宽敞明亮,他们又身处其中的最底层,其活动范围,便也可想而知。
总算那柴霆的杀意只着落在徐晟和柴霜雪身上,使得秦轩翻卷惊雷鞭之际,有惊无险的堪堪躲过了数十次的袭击。
饶是如此,他在闪避之间,身上仍是多多少少的添了不少细小的轻伤。
秦轩一向娇生惯养,打小在北境横行无阻,不知闯下了多少祸事,他父亲贵为藩王,却连重话都不去说他一句,更别提王府其余众人和平头百姓了。
那柴霆不过是柴氏宗族的旁系,如今为了夺取平王府的继承权,竟平白无故的伤了他,韩王若是知晓,又怎肯善罢甘休?
秦轩想到了这一层,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趁着众杀手呆住之际,身形一闪,迅速的挡在了徐氏兄弟之前。
「我父王坐镇冀州,拥兵数万,连平王都不是他的对手。」
惊雷鞭连甩,荡开了边上的几把长剑,在数十名杀人不眨眼的凶徒的围困中,秦轩扯下了黑色的面巾,朗声呼喝:「柴世兄,你敢杀我?」
柴霆一怔之下,随着他的提醒,多少也想起了这层利害关系,立时急急的呼哨起来。
手下的杀手们闻得哨声,行动之间,迅速的变了方向,改而从旁侧分头攻击徐氏兄弟与柴霜雪,确然是不敢杀他。
角落里,原本因着不会武艺,只能将就着看热闹的庄华宏,见此情状,大笑了数声后,一时好玩,便也跟着凑了过来。
他挨着角落,费力的蹭到了徐晟前方,跟着撕去了头上的面罩,把胸一挺,冲着为首的黑衣人有恃无恐道:「谅你也不敢伤我!」
「你、你们……」柴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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