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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际,平王府的大厅内,却正安坐着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
来者身材高大,面目憨实,不是别人,正是奉了父命,来为弟弟秦轩提亲的齐王府二公子秦塔。
平王安坐在堂前,喝着仆役端来的养生茶,看着秦塔的随行人员鱼贯而入,将求亲的聘礼一一奉了上来。
珍珠玛瑙,金砖玉石,玩物古画,样样皆是珍品。
其中最引入瞩目的是一对半人高的珊瑚树,深红色的枝干剔透晶莹,光耀夺目,即便在宫廷之中,亦可算是稀有之物。
可见齐王的确是极为宠爱这个幼子,为了他的亲事煞费苦心,且不惜工本。
然而平王亦是一方王侯,自来见惯了大场面,这些许的排场,于他来说,并不是太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边喝茶,边细细的打量了恭敬的立在下首的秦塔,见他一脸的憨厚实诚,平王随即打消了试探的念头。
他单刀直入的询问:「老朽素来听闻秦兄生得三个儿子,至今皆未娶亲,月前在韩王府碰面之时,亦未见齐王有结亲之意,如何却在这当口,急切的替小儿子张罗起婚事来?」
秦塔欠身道:「舍弟在南安之时,对柴小姐一见倾心,自别离之后,连日来茶饭不思,父王心下担忧,故而备下薄礼,特地遣了小侄来替三弟求亲。」
平王闻言,心中一动,他素知齐王生性豪爽,又极为疼宠秦轩这个幼子,若真与其结了亲,要除去柴霆那毒瘤,当是轻而易举之事。
虽说看这女儿的心思,似乎属意那姓徐的小子,但此人势单力薄且来路不明,又哪里及得上世代相交的齐王府小公子。
由来婚姻大事,不外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先前看重过的人又出了岔子,这回可由不得她任性了。
心下盘算已定,又见那与秦塔同来的秦轩容颜憔悴,明丽的眼眸不时的看向他的身后,仿佛急着想要探知女儿的芳踪,看着也着实的令人心疼,平王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数日之后,在雪山下整顿完军队的徐赜策马回到平王府。
入内禀报之时,就见平王闲来无事,正与秦轩对坐在石桌的两头,执着手中的棋子,对着前方的棋面凝神思索着。
那边的紫衣人轻轻松松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听到脚步声,好奇的侧身望来,见到是他,眸中欣喜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又不发一语的转过了身去。
「来来来,徐赜你回来得正好,还能赶上喝一杯秦世侄与小女的喜酒。」
平王这时也看到了徐赜,老着脸皮,一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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