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玉雪可爱的儿子,别有深意的朝他笑着,「秦世兄,我柴霜雪是那般轻易给人毁亲的人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众叛亲离的滋味吧!
秋风乍起,吹起了地上的尘土和落叶,透过树梢看去,连同那缕阳光都是暗暗淡淡的,照着那一身紫衣黯然失色。
秦轩微微的扬起了雪白的面孔,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迅速的出手掐住了柴霜雪的喉咙,对着惊愕的徐赜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当真还在意吗?」
这些年,徐赜几乎统领了所有皇帝手下潜伏在北境的探子,正是这群探子一点一滴的,啃噬了父王和王叔们手中的实权,那场叛乱才会失败得这样彻底。
他们才会这样狼狈的被软禁在这里。
「没错,柴小姐若是香消玉殒,只怕你此生都不会再谅解于我。」秦轩收紧了五指,若无其事道:「可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吗?」
他定定凝视着仿佛一切都已在掌握中的徐赜,这就是他所谓的,安顿好了一切再来找他?
「我无意中害死了你的哥哥,而你,你一手毁了我的家园,我们也该扯平了吧!徐赜,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微笑的松开了五指,秦轩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样镇定的神色,终于也出现了一丝裂缝,真让他觉得痛快。
「父王他们都安然无恙,没什么好担心的,放弃了徐赜,从今以后,就再也没什么事会让我难过了。」
他有些高兴的想着,却不知为何,还是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落下泪来。
秋意渐浓,枝头上的梧桐叶子落尽的这几日,徐赜渐渐的,也不怎么过来了。
「再多的浓情炽爱,终有耗尽的一日。」记得娘亲在病重时握着他的手劝慰,「别难过,轩儿,在你父王的眷恋未消逝前离世,娘很高兴。」
所以在徐赜放弃他之前,他先放手,总比有朝一日再也离不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聚妻生子要好。
「我想,我并不是很难过。」秦轩在娘亲的牌位前上了一炷香,对着静默的牌位诉说着,「可是娘,为什么我也高兴不起来呢?」
好像所有的欢欣连同悲伤一起,都在这分离的几年中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枯槁般的麻木。
若是能气势汹汹的和隐瞒了柴霜雪消息的家人们大吵一架,再拿着惊雷鞭和徐赜大打一场就好了。
可他却既没有了吵架的精神,也失去了打架的兴致。
瞪了身旁的庄华宏一眼,随手倒掉了那杯可能加过料的茶水后,秦轩起身走出了内堂。
「轩轩,那杯水没什么问题。」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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