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你还不去托人到吏部尚书府找他们帮忙?」
「闵王叔你们不是一贯最会衡量局势么?朝廷若真要对我们斩草除根,是怎么都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的,这会儿与其围着我,还不如早早的去寻个退路。」
连珠炮的发作了一通,秦轩毫不恭敬的连推带挤,将围着他喝问的父辈们都推了出去,关上了大门,默默的坐在屋中想主意。
「庄华宏这厮真是不折不扣的扫把星。」他闷闷的想起,之所以会和徐赜扯上关系,就是因着他那杯被下了药的茶水的缘故。
他一道在心中大骂着姓庄的混帐,一边快手快脚的换好了出外的衣衫,打开大门,走出了朝廷拨下来安置他们的府邸。
府外负责看守的禁军对他这节骨眼上出门,自是个个如临大敌。
但圣旨言明了六藩全族在禁军的陪同下,可以在京城内自由行走,故而秦轩要出门,禁军除了派人盯着他外,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眼见秦轩这般,大摇大摆的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负责盯梢的两名禁军的额际顿时滑下了两道冷汗。
这位秦公子惹事的本领可是赫赫有名的,听说他在北境之时,就曾提着鞭子把同为藩王公子的那谁谁一路追着打。
到了京城更狠,明明都已被削为平民了,仍旧猖狂的将奉命监视六藩的徐大人赶了出来。
现下可好,墨尚书抓了人,他不去刑部闹,居然跑去了皇宫……
等到秦轩拿来了鼓槌,开始敲击那尘封多年的大鼓,摆明了是要告御状之时,跟着他的两名禁军不禁傻了眼。
民告官可是大罪,这、这可是要滚过十尺钉板的啊!
完了,徐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看紧了秦公子不要惹事,这下他都要去滚钉板了,他们要怎么跟风寒家休养的徐大人交代?
徐赜收到消息赶到之时,就见那负责看守大鼓的禁军们早已将搁置多年的钉板从库里搬了出来。
也不知是否在库中放了太久的缘故,板上竟然积满了厚度远远超过钉子本身长度的灰尘,黑乎乎的铺在上面,连钉子的影子都瞧不出来。
这年代久远的钉板尚未放下,秦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闷了这么久,一直都不快活,晶莹美丽的脸孔绷得死紧,这突兀的笑声一起,便如阴云尽散,暴雨初霁一般,整个人都在剎那间亮了起来。
耀目的紫衣衬着雪白明艳的脸孔,秦轩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宫门前朗声而笑,恍恍惚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冀州的锦绣大街上。
那张扬夺目的王侯公子,率性妄为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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