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听上去很是愉悦的样子。
“怎么了?”徐子昭感觉莫名其妙。
东庭贴着徐子昭的脖子抬起头,呼了口气,带着笑意念他的字:“简卿。”
“嗯?”
“你说我就这么一直一直把你抱着好不好?”东庭从身后拉起他的手,交握住,细细摩挲着他的掌心。嘴唇顺着徐子昭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吻上去,东庭的声音有些含糊:“真想永远都不放开……”
徐子昭闭起眼睛,微微仰头,放下全身的力气靠在东庭怀里,默默承受东庭细碎温柔的亲吻。
当东庭的嘴唇含住自己耳垂的时候,徐子昭抓紧了他的手。
月老宅内,东庭侧卧在榻上,一只手撑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里捧着鸳鸯谱的徐子昭在悬浮了满室的泛着金光的无字玉牌中穿行。
低头翻一页看上去一片空白的书册,眼睛在四周围找一圈,勾勾手,就有一双玉牌飞到面前,而后指尖往空中轻轻一划,身后红色的丝线就自行来了手边。截一段穿联到玉牌上,就成全了一场姻缘。
远远望着徐子昭专注的眼神,东庭不禁想,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最认真的吧?
天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月老徐子昭,是出了名的“万事不上心,气死观世音”。貌似除了蹲在府内给人间有情人牵红线的时候才会稍稍下功夫一点以外,平时对其他什么东西都看得淡淡的。东庭还记得有人曾经拿他打趣儿,说:
“那位月老大人啊,要是跟他说哪儿哪儿的房子烧了,他肯定只是点点头,说句‘知道了’就没了下文;可是如果告诉他,‘好像是月老府那边哦’,指不定他要怎样急呢!”
那个时候东庭还没有和徐子昭在一起,听到这个笑话的时候也是乐乐的。后来把这话告诉了徐子昭,结果看见他一笑,眼睛微眯起来,说:“啊,估计是会那样吧。”
这反应,搞得东庭哭笑不得。
可也正是这么一个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人,竟然会在那次瑶池宴后拽住自己,一句话不说,贴过来就亲了他——东庭尝到他嘴巴的酒味,想必是喝多了才会做出这等惊煞人的事。
本来知道他其实是无心的,可也不知道自己是究竟怎么了,竟然就因为这样一个稀里糊涂的吻而陷了进去,再也出不来。
仍记得萧子弥因为这个,还敲过自己的脑袋,并且用很怜悯的口吻说:“少司阴,本大人觉得你应该调到红鸾司去,那儿都是情种,添你一个其实还真的不多。”
——可东庭已经认栽了,还栽得甜甜蜜蜜,心甘情愿。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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