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昭摇了摇头:“做得都很好,只是我没什么想要的,随便挑一样回去,用不上又可惜了。”
“王爷没回来?”
一听东庭问起这话,萧子弥就愁眉苦脸:“他回不来才好,倒很是称了我的心意。”
岂料萧子弥话音刚落便听闻一声长叹:
“弥生你这样讲倒叫我好是伤心——”
眼睁睁看着豫川撩起竹帘从屋后走出来,萧子弥默默深吸一口气,无力道:“你出来了啊……”
豫川似笑非笑:“虽然我知你不愿见我,但是今年的宴会你再不可推脱。别跟我说你不清楚,我可是知道那请帖被你压在了桌脚。最后也别说你忘了,那日我会派人上门相迎。”
忽略萧子弥脸上不断在以死明志和委曲求全之间挣扎的的表情,豫川微笑着看向东庭:“少司阴那天也带着月老大人同去好了,多个人总是热闹一点。”
☆、第四章
每年七月底的望朔节都是要设宴的。
只是萧子弥几乎都不去。
“没意思,”萧子弥在屋里让人给自己束上腰带,嘴上这么说着,“年年都办,腻不腻啊。”
“你才去过几回?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脂粉气定神闲坐在屋檐下指挥东庭满院子乱跑的给卫儿扑萤火虫,说这话的时候她顺便回头打量一眼萧子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穿成这样你确定不是去到泰山府侍寝?”
“呸呸呸!你才是去侍寝!”萧子弥登时怒目,“小心我革你职!”
大司阴萧大人今日着胭脂色的袍子,上绣水蓝牵牛花,腰间一条玄色腰带用金银丝勾了山水轮廓,头发绑在脑后,赤脚踩一双木屐,一身打扮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闻言回头的徐子昭默默将头扭了回去。
东庭抹一把额头汗水,冲萧子弥“嘿嘿嘿”诡笑:“你就这么去吧,去了回不回得来就说不定了。”
萧子弥皮笑肉不笑:“……我可以当你这是诅咒吗?”
东庭笑得龇牙咧嘴:“你自便。”
徐子昭想了想,不确定的开口:“大司阴穿这个,是不是显得有点,嗯,随意了?”
萧子弥低头往自己身上瞧了瞧,困惑道:“有吗?我有时候不也这么穿吗?”
“就随他去吧,”脂粉摇着扇子,看一眼萧子弥,“反正泰山王送这身衣服过来,原就不是指望给我们看的。”
东庭笑得更是奸诈,连徐子昭的目光也透出“原来如此”的意思。
憋闷不已的萧子弥正要发作,却听见空中“叮叮咚咚”一阵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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