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些纵欲过度的痕迹。这本不是能让楚知鱼记得的事,只是有一次他花酒喝多了,晕乎乎从桌子上抬起脸,转头便看到那人和一个男人在床上,激烈地运动。当时楚大公子便冲出门去吐了一场,也不知道是酒醉还是被恶心的。现在那胖子黏腻的目光,让楚知鱼觉得很刺眼。
楚大公子这边正脸色一阵青一阵黄的,就见到周梦止抬起头,朝着他的方向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楚公子来啦。”
楚知鱼拢了下袖子,勾起从容的笑意,走到石桌前坐下。可惜的是,给周梦止的笑容,只有胖子李能看见。
四个人坐下水凉亭上,羽扇斟了几回酒,又说了些好听的话,李胖子的态度完全放下来,目光也转向了脸颊被一丝酒气熏得红艳的羽扇身上。又过了一会儿,胖子突然朝着羽扇跪下,低头要抓住她的小脚。羽扇脸色一变,连忙站起来后退两步,朝着周梦止和楚知鱼看了一眼,有些尴尬地扶起李胖子,搀着对方离开了。
待亭中只剩下两人后,楚知鱼沉下脸,站到亭子边,望着池水上漂浮的芙蕖。一阵凉风吹过来,楚知鱼开口道:“周公子每次遇到这类官司,都会把自己当作调解的工具来用吗?县令罔政,何以论法?若无律条,要衙门又有何用?我很好奇,周公子一个举人,为什么要揽下这种小地方的师爷之职。”
周梦止理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轻声道:“梦止鲁钝,只会用这些下品的方法。”
呵,还真是一丝不漏啊,不过本公子根本不关心。楚知鱼面露嘲讽,转了话题:“清欢喜欢你,你是什么想法?”
周梦止垂着头,声音还是很轻很柔和:“楚姑娘知道梦止是修方之人,不会娶亲的。”
楚知鱼皱眉问:“修什么?”
“修天道,察神机,改运理。”
“这么玄?”楚知鱼嗤了一声,心说别逗少爷我笑了。
周梦止把酒具都放回托盘里,站起来走到楚知鱼身边。“梦止亦不过为人所用。听师尊说,此术与伏羲的河图卦象有亲缘关系。”
算卦的?“既如此,周公子能否给在下占上一……”
“咚”一声干脆的水声,楚知鱼眼睁睁看着周梦止以一种神奇的步伐走进了池子了,把他吓得一愣。之前岁友和清欢说周梦止屡次失足掉进水中,难道就是像刚才那样?完全看不出来是失足啊。
咦?怎么还没浮上来?
楚知鱼又等了半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连忙脱下外袍,跳进池中。
在哪儿,在哪儿?楚知鱼在水下游动,四处都没见着周梦止的影子。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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