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儿的外衣,再小心的绕到他身前,细心地为他系上玉扣,顺便从一旁的白狐裘坐垫上拿来一个暖炉放在男子的怀里。
男子看着她手脚不停地来回忙碌,不由地轻笑起来,一瞬间,苍白的脸竟像染上了春风一般,为原本清瘦俊朗的容貌渲染出几分瑰色,刹那便分然耀眼,即使病弱也难掩的风流气质。
“行了,别忙了,你也歇歇吧。”
紫鸢依言点头,“楼主,您可再别这样了,一年多都不回来,连信也捎得少,结果回来的时候居然变成这个样子,您…您…”说着,眼睛里面漫上泪意,虽是埋怨,却少不了恭敬,更多的还是心疼。
离了些距离坐下,又端上存着的温好的药,把玉碗递到男子的手里。“楼主,喝药。”
“又到时间了?”男子苦笑着皱眉。
紫鸢点头,“您自己便是顶级的大夫,可您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再这么糟蹋自己。”
男子笑了,没再言语,接过碗,一口饮尽,任漫上的苦涩一点点浸到心里。
“行了,别哭了,再不会了。”搁下一旁的空碗,他慢慢转了头,一向温柔俊雅的脸上一闪而逝的肃杀,让紫鸢有片刻的恍惚,楼主,这次回来,似乎真的有些变了。
纤长的指挑开层层的珠帘,褐色的广袖与玉色的珠帘相映下,乳色的腕泛出情色般的勾挑,男子眉色淡淡,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远处。
放纵一次是任性,二次是坚持,三次就是痴傻了,既然他放手了,那就换自己抓住好了,只是这一回,再也不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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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瞒着他?”
因为从来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亲人。
大理石的地面冰得没有温度,唯有眼前缓缓飘过的银杏叶蹁跹划过耳际,伸手捉住,恍惚是娘微笑的眼睛,柔柔的,含了光亮的一层,毫不保留罩住自己,那宠溺,绵软丝滑,像是永远用不完挥不去,嘴里还吃着娘买回来的核桃酥,有爹为自己擦着汗,练武后的一身疲惫就这样消失殆尽,遁形的无影无踪。
谁知再一个睁眼,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药物之后的酸软在清醒那刻最难抵抗,除了空气的回响让他发现身处一个异常狭小的空间,他竟不知这是何时何地,僵硬的坐了半晌,终于有了力气,他使劲挣扎,逃脱比想象来得容易,只是因挣扎突然袭来的下坠感令心有一刻莫名地悸颤,跌到底,才知道自己是掉在了自家烟囱里,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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