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伤痕也要自己幸福的神情,会让自己被灼伤。从来在自己身边他就是隐忍的,要的快乐很简单,从来不会半点勉强。他就这么安静的在身边待,赠他烬时开心的眉底,与他琴瑟相和时流露在眼里的满足,甚至,甚至那一刻武林大典上的立誓,都化作他深深浅浅的笑,慢慢照拂上来,待要分辨时,处处已是他的影子。甚至他有时会错觉身边的人才是那个眼神的主人。
然而现实清晰,半点不由人。
他已渐渐明晰,却也知道,仇恨,与其两个人痛苦不如一个人背负。
身边的,是连心也否决不了的久违温存,就差一步就要让自己相信会永恒,可是,默声,现实的和梦想的,命运始终是要在这里划开一道鸿沟,抱歉,我的兄弟。
笑容终究攀上了一丝涩然,也罢,以你的状况,在没有比凌月楼更好的去处,而况,我还给你的,是你最初的倾心。
松解的衣衫有一角皙白滑出,那是他临走时留下的,锦囊的端口还被密密匝匝捆上了丝线,这会是他最后一丝温情。叫他在意识模糊之际,还不忘郑重其事地托付,他当然知道里面暗藏着什么,当初,自己不是把另一半给了他吗?
那个傻子!
手指终是跟着解开一圈圈包裹得繁密的红线,半块血红的色彩不期然的掉落,他深深皱起眉头。
忍痛捡起这抹红,熟悉的换上百毒不侵的笑容,还来不及荒凉或自嘲,那半块血玉之上对着月色直照进他眼底的一个‘笙’字,让他连最后一丝笑容都化作了苍白。
默声,我们居然会是兄弟!
因血脉而联系,最终也因血脉而桎梏!
空缱绻,说风流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章节字数:2670 更新时间:09…01…26 07:04
“啪——”的一声,雁栖从地上慢慢站直身子,摸了摸嘴角边的血渍,低着头站在男人的面前,依然是一声不吭,任血痕一层层染透白衣,衣衫下鞭痕交错,血意淋漓。
“雁栖啊雁栖,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谁叫你自作主张做那样的事情?”男人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我是不是太放纵你,让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恩?”
雁栖闭着眼,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