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的想趁浑水摸鱼进去瞧个究竟,然而才迈进门槛就会被模样清秀的小厮客气的请出。无数人都在猜测,肆华楼的主人是谁,可是大家猜来猜去始终没有结果,于是肆华楼就这样施施然的横亘在大家的视野中,继续着它的神秘。
外人所知晓的也不过是肆华楼旗下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肆华楼的二殿三阁四居各有所职共辅一楼,除此之外也无其它了,就连一向无所不知的凌月楼在肆华楼上也没挖出什么秘密,实在是令人扼腕不已,这样的神秘足可与那个多年不出江湖,一处江湖必会惊天动地的四魔教有得一拼了。
“扣扣…”
“进来。”数进重门之后,低弱的声音透过层层纱幕传来。“什么事?”
“回楼主,是归於阁阁主之事,阁主职事较高,楼里一直等着您的命令,不敢擅作主张。”
空气有一刹那的凝滞,而后才有声音缓缓传出,听不出喜怒,平静如昔。“挑断经脉,废去武功,如若他不服,”声音虚而无力,像一缕幽魂在夜里滑过,“死。”
“是。”来人毫无缓滞的领命,楼主之命本就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而这样的处罚在楼中已是极轻,也是看在归於阁主为楼里效命多年的份上了。
“以后这样的事情找日殿殿主即可。”声音带了点喘息,透出几分疲惫之意。
来人会意,躬身,准备退下。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楼主,我要见楼主。”凄厉的长嚎延绵不绝地自远处传来,恍然间已到了门外。
房内人眉色一动,忧色染上了眉梢。
房门应声而开。
“欧平,你做什么,竟敢擅闯楼主的房间。”见到一路被打趴下的守卫,房内的男子厉声喝道。
那人冷笑一声,“今日,我一定要见到楼主,我欧平也算是楼里的老人了,为楼里呕心沥血了这么多年,楼主怎么能这样对我?”
“欧平,平日里玩些手段也就罢了,今次,你私通万家,动起了官银的心思,你,还要我如何对你?”低柔的声音慢慢道,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当然不服,这两殿,三阁,四居有哪个如我这样,为肆华楼尽心到这样的地步,如今,连这样的小子也爬到我的头上,”他抬手直指房内男子,“我怎么能服?”随即大笑两声,猛然抬袖,杀气倏忽而至。
房内人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纱帘舞动细如牛毛的银针如漫天细雨直朝帘后而去。
剑光针影,飞菱暗石,不过须臾之间,原本站着的人轰然倒下,不敢置信地狂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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