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季默声慢慢笑了起来。
“我不怪你。”
钟磬寒竟然一呆,从没有过的表情让床上的人莞尔一笑,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突然伏下身子埋首在他的颈间,深深埋着,动也不动,只有两只手紧紧交握着。
“默声,不要有事,不要有事。”那么多年再不复见的脆弱一点点在这个人面前显露出来。
季默声伸出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似乎是无声的安慰,脸上除了欣然之外也是隐忍不住的痛。
“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
钟磬寒抬起头,从怀里取出有些变旧的锦囊,看得出来是长时间在手里摩梭的结果,他小心的打开,红色的丝线上挂着两块玉佩,玉扣之处被丝线紧紧缠绕的,死死也解不开的结。
这是什么意思?
钟磬寒把两块玉佩摊在手心,脸色慢慢恢复了沉稳,只有眼底看的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悸动。
“你曾经问我欲取翔鸾还是暖色,是做兄弟还是做情人?我现在告诉你,默声,你是钟磬寒的兄弟,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你永远是钟磬寒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但是,除了兄弟之外,你也是钟磬寒最重要的人,是倾心相爱,誓不相负的人,我曾经犹豫过,也曾经错过,所以,不想再失去。我们有同样的骨,同样的血,合该是世界上最相衬的。我从没在意过别人怎么看,只要钟磬寒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钟磬寒很少一次说这么长的话,这回却是一字一句,声轻言重。
季默声愣了一会儿,启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出口,只有笑意蔓延出来。
一样的骨血延伸出的不一样的灵魂,若果有一天,殊途同归,到底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抑或是,最幸运的事?
空缱绻,说风流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章节字数:1959 更新时间:09…02…06 15:52
洛无垠风尘仆仆地赶回纵泫山庄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一路上马不停蹄舟车劳顿让一向精神奕奕的人也免不了露出疲态。一回来就把钟磬寒拉到书房里,等到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间时分了。
钟磬寒的脸上的半个月来难得一见的平静,而洛无垠却是一脸的担心,只是隐隐藏在笑容里,看得不甚分明。
半个月来他们都甚少提及中毒之事,一样的吃饭一样的休息一样的过日子,其实钟磬寒和季默声都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不提就不存在,比如季默声一天比一天差的身子,又比如一天比一天更严重的咯血,但是,他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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