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路边小摊,只有涔涔溪水。
「我口袋里有阿龙为了爬山备有的乾粮,今天忘记给他了。」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包苏打饼乾,直接丢了过去,「别说我对你不好,山难发生时,不互相照应一下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汤子欣,你真是我看过最不像女生的女生了。」
汤子欣啃下第一口饼乾,神色不屑,「哼,信不信我等等生喝山泉水给你看?」
徐晋阳不禁失声一笑,「你想喝的时候跟我说,我陪你。」
他没意识到,在这样迷失方向感的茫然无助中,自己却因为她的话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两人算是小小饱餐一顿,也真的喝了山泉水,至少不是像海上落难者一样喝阿摩尼亚维生已经卫生许多,谢天谢地了。
用着拙劣的生火技巧,总算用树叶和木棍搓出一小点火光,驱散些许寒意,他们坐在小小火堆旁,背靠着背,抬头仰望满天星空。
「汤子欣,上次我要跟你说的秘密……你现在要听嘛?」背后的人动了一下,「我说过,不管你当时的回答是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不知不觉,也过了好一段时间,但汤子欣不是喜欢主动挖别人秘密的人,所以也没提起。
「欸,你干嘛突然想讲了?」
他不禁摇摇头,「我害怕奶奶回不来了。」若是她死了,那他肯定再也无法独自承担这么多秘密,他需要提前找个出口,以防万一。
「……」汤子欣没有说些劝慰的话,她不想给对方没有尽头的希望或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免当希望落空,跌得更加惨痛。
「我说过,那位教我弹琴的人──他叫做许奕帆。」顿了顿,他十指紧扣,指甲微微刺进肉里,「这个人你肯定认识,因为他曾经是乐团的键盘手,虽然我不清楚他退团的原因……」
汤子欣没有发现,此时她跟徐晋阳一样,双手互扣,做出类似祷告的手势,却又像是在寻求救赎。
「我们以前曾经在同一所国中上学,他跟我哥是同班同学。」
短短几句,汤子欣还理不出个头,「然后呢?」
「在说这个人之前,我还得跟你说我父母的事情。」
「……你父母不是死了?」
「名义上的还在世,血缘关係的确实是不在了。」
汤子欣顿时懵住,内心飞过几隻乌鸦,这是什么跟什么?乡土剧看太多?
「我的亲生爸爸是我的叔叔,而我的亲生妈妈……她在生下我不到一年后,在家里上吊自杀。在我国小的时候,我的亲生爸爸服兵役期间,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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