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功名的。
果不其然,这草稿如果让徐秀抛开约束,自行评判,他可能会给自己:文理具足,明畅可嘉的评语,可惜,用现在的标准还是逃脱不了离经叛道四个字,任你妙笔生花,这文章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是死刑。
只能说接受的信息量大,造成的惯性思维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啊,练字练字。”
索性也不在去给自己出题目写作了,徐秀拿起毛笔端端正正的练字,练的自然是台阁体,古代文人写字的好坏至关重要,他有些基础,除了狂草,徐秀也仅仅会写一些标准楷书这在现在是远远不够,急需补课。
在图书馆时期徐秀对于所谓台阁体也是不怎么看的上眼,后来有位老教授和他说,批评台阁体很容易,浪费点口水罢了,但现代社会有几个人能够达到台阁体的水平呢;不服气啊,你写一个试试。
徐秀只能闭上嘴巴,毕竟书法要粗看美,细看也要美,台阁体不完全同于楷书的标准,要色泽乌黑、大小一律、形体方正、线条光洁,实用下也是具有美感,非功力深厚者不能书,这时代一手好的台阁体很重要,也只能慢慢练。
沉下心来的徐秀沉醉于笔墨纸砚之中,而小羊则站在旁边替他研磨,不时的看看写废掉的纸张,心疼不已。
可能是小羊的表现太过露骨,弄的徐秀也心有戚戚,练字的心思也被小羊心疼的惨状冲淡了下来,同他道:“去县城吧,制备点年货。”
听说要去县城,小羊顿时变了一张脸,“好嘞,我现在就去给小毛喂点料。”看的徐秀眉毛不住的跳,跟家里那头驴生起了气,“少喂点,起床的时候才吃过,惯着牠可不行。”
“嗯嗯。”小羊估计也没听进去。
穿上厚厚的外衣,徐秀心情也好了不少,十二岁就要有十二岁的心态,忘记过去的年龄,是他改变突兀行为所必要做的事,虽然还是努力的表现的看上去很老成。
走到外面见着那一张标志性扑克脸,徐秀清秀的小脸儿一绷,“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
徐辉一脸严肃的牵着一头小毛驴道:“与秀弟同行。”
没办法,徐秀不得不承认,这个徐辉是除了小羊外关系最好的朋友了,朋友之间需要包容,所以他一直对这张扑克脸很是包容,可是,此人看上去很严肃,但自从自己脑袋发昏卖了一次文绉绉的酸腐话后,这人就一直用这个腔调和自己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抱有什么样的心思,也不想想一个刚刚束发十五岁的小男生学着大人说话的语调是有多么的委和。
徐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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