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告官之后便被赶出了太仓地。”
“哎。”老学究狠狠的多了一下地无奈的走了,同年之谊,官官相护,这小娘子怎么能够赢的了官司。
徐秀拿出一袋铜钱交给了她,道:“世道昌明,必有雪冤一日,要不在下给您写一书状纸。”
杨荃眼睛微微一亮,随即也就黯淡了下去,“奴家不会讲。”
徐秀挑了挑大拇指指自己道:“大嫂起个由头,剩下的,交给我就是。”随后就叫小羊拿出纸笔就这么放在地上。
“如此,有劳公子,妇人杨荃,苏州府太仓州镇洋县海未庄王家村人氏……”
徐秀摆摆手道:“够了够了。”
随即刷刷写道:具告状人孀妇杨荃氏,年三十一岁,苏州府太仓州镇洋县海未庄王家村人氏。状告夫兄王冬,刁嫂王田氏,为戕害亲夫霸占家财典卖鲸吞农田一事……
徐秀严肃的道:“大嫂,你听好了,接下去的话一定要记得。”
“公子请说。”
徐秀道:“夫兄王冬,戕我亲夫,刁嫂田氏,刺我三岁宝童。”
“啊。”杨荃氏迟疑道:“奴家的孩子是夭折,并不曾被……”
“一字入公衙,无赖不成词。这不过是一句赖词。”徐秀低声道。
“这,这可使得?”
“如何使不得。”
继续写道:望青天戴枷罪恶,亡夫瞑目于九泉之下,妇人来生必当结草衔环以报青天恩德。
“收好他,将来告状就不用找人写了。”
“多谢公子,还请公子名姓,有朝一日得雪冤枉,必不忘恩公。”
“不提也罢,大嫂保重。”
……
回转家门,径直走到先生的屋内。
“先生,今日感觉如何。”徐秀看着苍老了许多的钱福替他捏了捏被子低声问道。
“咳咳,阎王不收,小鬼不要。你家先生的身子好的不得了。”浑身瘫软在床上的钱福笑道。
“先生……”徐秀看他的要强不由心中一酸。
“不要多言,你今科不考,先生也很是赞成,在磨练三年,必定可成。攻读去吧。”
“可。”
“滚。”
轻轻的关上门,小羊递给他书信道:“祝枝山、唐伯虎两位先生来的信。”
徐秀拿脑袋撞了撞柱子痛苦的道:“又要论曲,难为我了。”
只因之前游学吴中,在陆深好友徐桢卿的邀请下参加了一次学会,学会上讨论的就是散曲,或者说是南曲。
中国戏曲的发展在蒙元中断之后的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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