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辟蹊径,将来也足以成一家。二也确实是在散曲一道徐秀的见解很有道理,古人尊敬知识的态度足以为后人之楷模。
徐秀却不知他那些不雅白话的狂草书信,让后世人无不目瞪口呆,惊呼这不是真的,这不科学,一年份膝盖给徐大人奉上,并列为一级文物中仅有的不许出境的文物。
或许是不想丢脸丢到海外去才禁的吧。
☆、第十六章 结社
时至年关,北地飘雪,风霜愈烈。
屋外寒风阵阵吹的行人只能紧缩着双手,快速赶路。而此时的徐秀却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感到了微妙的温暖。
陆深笑着松开了他道:“学弟长大成人了。”
徐秀别扭的低着头做掩饰道:“陆兄的风采也是依旧。”
只因长这么大还没在有清晰思维能力的情况下被陌生人抱过的徐秀很无耻的脸红了。
陆深道:“晚上在南国坊与学弟接风。”
“不妨事的。”徐秀推脱道。
陆深推开窗户,指了指外面,认真道:“学弟,北地万里银装,带砺山河,你就没酒性发狂,诗性发作吗?”
徐秀想了想才道:“如此有劳陆兄了。”
两年不见,陆深蓄起了淡淡的胡须,人成熟了很多,徐秀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更显风采,拒绝的心思也就淡了。
陆深眨了眨眼睛道:“如此甚好,我等多年未聚,今日必要不醉不休。”
“……”
怎么陆深也看起来也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徐秀有点纳闷的想到。
…………
南国坊,主要是招待进京赶考的学子所开设的酒家,装饰的清新雅致,走进来后一阵古琴余音,很是别致,也不由放下心来,环境不嘈杂,聚聚也就是了。
在登科堂内两张长桌并行,陆深、陶骥、徐辉、徐秀、包括运河上结识的除杨慎外董玘、魏校、方献科、邵廷瑷、顾应祥也都前来相聚。
“久仰久仰。”
在一阵寒暄过后,众人算是见过了礼。
董玘坐下后就不安定,闻了闻桌上的酒叫道:“这可是山西淌出来的汾水,名叫竹叶青,有名的名酒呢。”
陶骥冲他笑道:“文玉弟弟真是懂行的呢。要不我俩先喝一杯?”用他那小手勾了勾。
“呃,稍后小弟自当敬酒。”说完后也不见了动静安坐在椅子上,微微打了个颤。
引得众人一阵浅笑。
顾应祥摸了摸桌上的棋子道:“云南扁,好棋。”
陆深道:“久闻惟贤兄算学与棋道甚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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