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状元赵秉忠亲笔所写庭试考卷的状元卷被列为一级文物,就是采用的高丽纸,历经四百年而不朽,不谈后世,只说如今,在大明,或者整个亚洲,朝鲜所造之高丽纸,当为第一。
作为一名好书法之人,徐秀见到这么好的纸张,也不由谨慎和重视,小心翼翼的研着磨,滴水都是再三小心。若能在这种纸张之上纵横狂草,当真是一种幸会,可惜不允也。
写完草稿之后才打起十分心思在正卷上写道:天下有政本,人主诚有以重之,然后政从于其本而不分。夫天下者人主之器也……
约莫两千言,论的核心是说理,这也是考验一名举人是否有当官所必须的能力之一,思维是否清晰。
住笔停下,整洁美观的试卷十风养眼。
徐秀暗道:如此,只待策问了。
…………
策问的核心,钱福早有明文,他道:“无外乎盈篇累牍,蛊惑人心。”
自弘治七年有规,策问不许浮华险怪,不许艰涩用词,不许引谬杂书。须斟酌得宜,便于实用。
关键无外乎实用二字,要言之有物。
太祖皇帝曾言:对策不设题,以策几问。成为明朝策问的法规。
没有考题,只先前拟定三个问题,考生自行选择一进行作答即可。
徐秀翻了下几张问题,都有一丝类同,便选择了第三题。酝酿之后才提笔。
写道:圣人之作经也,不遗乎数,而未尝倚于数……
……
“辛苦了。”
今科参加会试的文翰社十人众,几乎都是身心憔悴,面有倦色。不,或者说,只要是参加会试的人,无不是如此。
徐秀回到苏松会馆内,没有什么精神在做交谈,同陆深等人道了一声后便各回各屋。
……
“不应该这么下,你瞧,你右边大飞一下就可以做活了,你干嘛跟他在那里死斗……”
“你好闭嘴吗。”徐秀不爽的冲旁边叽叽喳喳的董玘说道。
“不好!谁让峻嶒你棋力高深呢。”董玘浑不在意。
“得。”
徐秀只能无奈的听着董玘的碎语,谨慎的同顾应祥下围棋,纵有后世围棋技法做底,然古人之围棋力大无穷,稍有不慎被屠龙,这棋就难看了。
“哈哈,峻嶒兄,你的大龙要死了。”
“闭嘴啊!”
徐秀不由抖动着双腿,中腹的一条大龙已经走重,这时候说要弃掉不谈能不能逆转,光是士气就跌落到了谷底,无奈腾挪之下才苟延残喘做了两眼活路。
顾应祥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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