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说。
姑且不表朝廷对于市舶司收税的事情纷纷议论。
且说东南的旱灾已经宣告歉收。
待到八月秋收,原本喜气洋洋的农户们均是愁云惨雾一片。
任谁看着往日里韧性极佳,金色农田的水稻,现在根本不用去用力,稍微碰触就会化为碎屑,心头都难以接受。
佳木枯萎,农田衰败。
笼罩在江宁县上空,甚至东南上空,都是一个压抑的气压。
“乡亲们。”
徐秀站在一尺见方的土台上,周围,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乡民。
听到他的呼叫,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看着一张张沮丧的脸,徐秀都有点受到影响,满面黄土使得他身上也是风尘满面。
可如今不是陪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时候,而是动力和希望。
气沉丹田,用气发声,才好将声音打的足够远。这是学戏的基本功,早先年戏台子上可没有麦克风,但全场都能听见台上唱的什么,就是这个道理。
“乡亲们。本县是江宁县徐秀,特来看望大家。近日里旱情严重,许多老百姓都歉了收,佃户交不出租子,自有的,也没的着落……在这里,本县跟大家保证,天灾是难免的,只要我们能够把目光向前看,没有什么是能阻挡我们的,本县已经连休数本上表朝廷,必然有说法的,请大家耐心……”
一番话又白又俗,可是徐秀只能这么说,这才是农民们最需要的说法,而不是假借慈悲,假大空。
可谁也不是白痴,小农经济的乡村看重眼前利益比较多,若无有,难以服人。
是以徐秀安排人张贴告示,言道目前先不进行田赋收取,一切等朝廷安排,延后处理。
至于地主人家,徐秀早已经连哄带吓,强硬的要求他们减免一部分。
付出的代价注定很大,可没有比眼下的稳定来的更重要,至于地主人家会怎么想,徐秀暂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基数越大的群体,越不能闹事,而他们是少数人。
徐秀却不知道,这番操作,实难让他们接受,也为此,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见他们兴趣缺缺,徐秀也知道在说些什么也没什么用。
回转县衙,朝廷的说法还是没有来,可是军方的人却是来讨要说法了,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要起身,可他却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常平仓目前被江宁县牢牢把持在手上,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能拿走一粒粮食。
徐秀端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只是微微拱手,语气很冷淡。
“沈总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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