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习惯,有人在也不忘玩耍一番。
钱宁也似乎看出了徐秀的目的,直接道:“松江府有山吗?”
“怎么没有呢,佘山、金山。”徐秀提醒道。
“似乎是个土包。”
“啧,大人前来有什么事情吗?”谎言被拆穿,徐秀也顺势引入了正题,直接道。
钱宁蹲在牢外头,手把着木头杆子道:“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算算看?”
听了这种话,徐秀利索的站起身来踱步,直接道:“时间算来,现在已经是正德十一年,你们的布局早就初见成效,虽然我在牢里头不知道外头的事情,可是最早的原点我是知道,甚至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如今不是皇帝得意,就是你们得意,而钱大人今日前来刑部大牢,必然是受人所托,不然就算再怎么是一伙人,锦衣卫要来刑部,显然不能够,所料无差,那就是张尚书或是六扇门总督们需要我的时候了。”
钱宁稍稍的拍了拍手掌道:“峻嶒先生的机变果然名不虚传,不错,张大人请我来与先生讨论讨论。”
趁着说话的时候,徐秀借着昏暗的灯亮打量了他一番,神秘道:“钱大人,我好不好和你打听个事情?”
“哦?请说。”
“大人真的上过龙床吗?”
被关太久的男人总是那样的神经叨叨,这个问题困扰了徐秀很久,怎么想正德皇帝都是个荤素不忌的人,而钱宁江彬又是两个美男子,十分得他信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钱宁的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都上过床了还背叛人家,不要脸啊你。”
虽然这只是徐秀和钱宁第三次见面,原先徐秀也不是如此口无遮拦的人,只能说将近一年的牢房蹲的人神经刀了。
钱宁直接道:“如今的峻嶒先生颇有乃师的风范了。”
“我师父?鹤滩公吗?你还是认识鹤滩公啊。”
钱宁道:“不,在下不认识鹤滩公,但鹤滩公的名望如今早就举国皆知,从他们的描述里,看得出峻嶒先生如今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了,率性而为。”
徐秀笑的很开心,摆着手道:“荒唐,徐秀这点皮毛不敢跟家师比。”
心中却是不住冷笑,鹤滩公率性而为却是真性情,而学生我不过是佯狂而已,如今自身对你们有用,自然会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大度面孔,待到鸟尽弓藏,徐秀也就是到了死期了。
对于面前这位还活的好好的钱宁,徐秀心中其实也是很有想法的,原先的历史上,这位目前已经是被逮捕抄家,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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