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阻力扫清。
五年,君王立宪。
六年,各项改革。
七年,清丈田亩。
八年,税制改革。
九年,工商维新。
十年,农税取消。
徐秀的十年,波澜壮阔的十年,改天换地的十年。
终究曲终人散,未来,未来,不可知。
……
朱厚照落水的前后,便一直浑浑噩噩,如果没有刺骨的江水一激,或许永远不会记得最后的一幕。
当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循环,各种前后的因果也就慢慢的串联了起来,恼,怒,气,也比不了最后的触动。
男儿有泪不轻弹,身为天下的君父,就算不那么合格,他也从不会让任何人见到自己伤心流泪的情况。
身靠软垫,身上都换上了清爽的衣物。午夜的阴谋并没有远去。
心中不断的重复着:有人要朕的命。
至于为何会在这个地方,乏力的朱厚照没有那个精力再做思考,不时便昏昏睡去。
外头屋子里的徐秀欲言又止,只好不断的在谈允贤周围转圈。
感觉到他的心神不宁,谈神医叹了口气道:“万幸及时,陛下并无大碍。”
“神医为何叹气?”
谈允贤摇头道:“这些人太过可恶,常人不下软骨散,被刺骨江水一激也拖不了许久,而陛下给下了软骨散,是怕他死的不够坚决。”
闻听此言,徐秀心中放宽了一些心思,一位健康的正德皇帝才是最有用的。
谈允贤拉住徐秀道:“老身不知道你有何谋划,但常人被这么对待都想着报复,更何况陛下?你就不怕陛下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届时,你说什么都不好用。”
的确如此,徐秀笑道:“我们的这位陛下不是一个喜爱权势的人,这就够了,至于报复心,那一定有,我一定会满足陛下的。”
背过身子,见识过英宗北狩时国朝的动荡,谈允贤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出了屋子,才暗道:龙的**是那么好满足的吗?
……
待到次日晌午,徐秀才进了朱厚照暂居的房屋。
见他进来,朱厚照平静的道:“如果没记错,这是我们见的第三次。”
徐秀拜了一下道:“陛下好记性,那年街头一次,陛下登基一次,今日,第三次。”
没有仇人见面的眼红,也没有君臣见面的礼节,一人靠在床头,一人坐在椅子上,平视一二,都有些不习惯。
朱厚照皱眉道:“你救了朕?”
徐秀点头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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