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然而终究是陛下一言堂,随着时间的推移,历代先帝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权利,但历代先帝并不希望手中的权利真正的失去,所以君臣便有了矛盾,一个要收回至高无上的皇权,一个要维护好到手的权利,甚至更进一步,都没有错,也都有错。”
“权利少了总是怀念过去的至高无上,品尝到了权利的滋味总是要得寸进尺,这是天性,不为个人意志转移,错误的地方就在于全部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自己的那个利益团体所服务!天下是全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
“臣相信有励精图治善待百姓的帝王,好比陛下的先父,我大明的先帝,孝宗皇帝,然而终究不能持久,满仓儿案是不可忽视的污点,十六、十七、十八年,陛下愈加不复明君之相。臣也相信有无数的文臣武将忧心天下,心怀百姓,所以每当国乱岁凶的时候就是忠臣良将出现的时候,可是,当出现了他们的时候,说明已经是坏到底了,老子说国家乱有忠臣。忠臣除了成全自身的名望,除此以外也不过身首分离的下场!前些年的于少保就是最好的明证!”
“而更多的,就是那些寄生在皇帝陛下身上,寄生在百姓身上的水蛭。他们不会反省,他们不会忏悔,他们不会停止谎言,他们会利用一切机会来麻痹陛下,来愚弄百姓,为的,是他们一己之私利!”
朱厚照冷笑道:“当朕的面议论朕的父皇,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徐秀也笑道:“今日,徐秀必须要说服陛下,更何况,早已经将您得罪的狠了,现在再得罪一下,想必陛下也很习惯了。”
“你想说服我什么?”
“立宪。”
“何为立宪?”
“宪者,法令,由天子颁布,天子也受其约束。”、
“痴心妄想。”
“不,不是痴心妄想,臣斗胆请问,陛下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似乎一下子问倒了朱厚照,见他思索的时候,徐秀道:“陛下,您肯定希望大明永存,您肯定希望百姓安居乐业,您肯定希望国家强盛,平定边疆,您肯定希望自己也能够放心的寄情山水,您所有的希望,立宪之后都能够成为现实。”
朱厚照笑了,笑着笑着便严肃了起来道:“徐峻嶒,你是不是当朕傻?你说什么我就信?而且你所说的那些东西都是你个人的看法,什么叫寄身在朕和百姓身上的水蛭?在哪里?”
果然皇帝还是不那么好忽悠的,徐秀低头掩饰一下尴尬,才将当时与陆深的那番对话再加工了一回说了出去,不外乎积累莫反之害也。
或许在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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