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愈发的大。她见是魏箩,松了一口气道:“阿箩,怎么是你?”
魏箩笑笑,“不然还能是谁?皇后娘娘担心你的身体,便让我过来看看。”说着视线一垂,落在她手里的兔子木雕上,“你感觉好些了吗?这是什么,让我瞧瞧?”
赵琉璃没有松手,唇角翘了翘,“这是杨缜哥哥给我刻的木雕。”
魏箩收回手。难怪赵琉璃方才看得那般入迷,原来是又在想杨缜了。这傻姑娘,当真是一根筋儿,认定了谁便再也不会改变。魏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托赵玠打探了杨缜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赵琉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魏箩道:“他随军迎战了两次外敌,两次立下功劳,如今已经被荣升为参将,想来再过不久便要回京了。”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赵琉璃,道:“这是杨缜写的信,外头的东西送不进宫里来,他的胆子倒大,竟然托靖王哥哥帮你送信。”
赵琉璃接过信,顾不得回应魏箩话里的调侃,忙打开读了一遍。
信不长,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杨缜认识的字不多,全部是赵琉璃教他的。小时候赵琉璃从上书房回来,便把他叫进屋里,偷偷地教他写字。如今看着信上的内容,赵琉璃眨了眨眼,泪珠子一颗一颗落下来,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信纸。
魏箩吃了一惊,“怎么了,信上说了什么?”
赵琉璃拿手指抹抹眼泪,瓮声瓮气地说:“杨缜哥哥受伤了。”
魏箩问道:“严重么?”
赵琉璃摇摇头,“他没说。”信上寥寥一语带过,杨缜只说被叛军射中了胸膛,却没说伤势如何。但是赵琉璃知道,这个人总喜欢藏着掖着,什么事都不告诉她,这次指不定伤得多严重呢,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果他回不来,便让她另嫁他人的话。
这阵儿陈皇后逼得愈发紧了,赵琉璃想找借口推辞,全都被陈皇后挡了回来。
如果杨缜真的回不来,她该怎么办?
*
这厢,宁贵妃的寝殿内。
宁贵妃面色难看地坐在酸枝木玫瑰椅上,一言不发。
她身边儿伺候的杨嬷嬷见状,柔声宽慰道:“娘娘有何好生气的?皇后娘娘刺您,那是因为她得不到陛下的宠爱,可不正显得您在陛下眼里多么重要吗?依奴婢之见,您啊,还是先消消气儿。不是说陛下今晚会到您这儿来吗,您应该先把这些烦心事儿搁一边,伺候好陛下要紧。”笑了笑又道:“有了陛下的宠爱,您还害怕什么?”
宁贵妃捏了捏扶手,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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