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短到哪去。”
天微微的亮起来,天空被染成粉红色。睡觉的话,今日的阳光一定很舒服。可惜这个牢狱里的人没一个人能真正睡着。狱卒好像也是刚刚睡醒了,挂着要是在牢房之间巡视着。两人一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聊着天。
“哎,听说了吗?据说这次皇上斩的老臣太多,这些家眷啊流放的时候要分两批。”狱卒甲打着哈气说着。
“我怎么没听说?”狱卒乙端着茶碗,喝了一口。
“废话!昨晚我值夜!那时候你睡得正香!”
“昨天有公公来宣旨?”
“这种小事还要公公拿着锦布大声朗读来宣布?口头传达一下就好了。”
“也是啊……不过这次是啊……人真多上百了吧。”
“是啊,女的为奴为婢,男的流放……”
杨子铭睡戳了戳边上看着牢房小窗的贺若炘,那人回过头看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昨天去受审的时候听说你们武将家都有兵队守着发配边疆,咱们估计不能一起。”
贺若炘眼神呆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话就快说,我估计那边行完刑我们这边就准备走了。”
“你不伤心吗?你的亲爹。”
“伤心能怎么办,我们无权无势。难道去劫法场吗?”
贺若炘又摇摇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玉佩。
“怎么定情信物?”杨子铭拿过玉佩在手上把玩。
“对啊。要是路上咱们走丢了找不到了,以后用这个来重新找回。”手腕使了使劲一块玉被掰成了两瓣。
“败家玩意,现在一穷二白了还玩掰玉佩定情。”杨子铭拿过玉佩收到手心,“咱们的孽缘不会那么轻易消失的放心。都得好好活着。”
“这可是奶奶留下来给未来孙媳妇的!”贺若炘笑着把另外一半也握进手里。
☆、不同
外面传来击一阵鼓声,牢狱里的人都明白,外面开始行刑了。另一边关押这女子的牢狱,开始哭哭啼啼,都在各自感伤自家的夫君、哥哥、儿子。
“母亲,别哭了。”贺若炘抓着这边的牢门,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
“怎么能不哭!我们家一次失去两个男丁,你父亲和你哥哥。当年你祖父就曾说过:‘且吾以舌死,汝不可不思。’还拿锥子把你父亲舌头刺出血,告诉他要慎言!可是还是死在了这嘴上!我曾劝过他少说多做,还是如此……”说完又不禁哽咽起来。
“孩儿会记住这个教训。”
“不仅要记住,还要传下去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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