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
“就算因为身份原因当不了王妃,当个妾室总可以吧!”杨广坐下看着站着的杨子铭,拍了下桌子,“就这么决定了,最近选个黄道吉日来娶了这门妾室。”
“儿臣遵旨。”杨子铭跪下行大礼,杨广见他接了旨,又带着高呼和萧皇后离开了。
杨子铭看着离开的两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臬儿,你父皇已定了后日成亲。你看这扬州行宫已经开始大肆装饰上喜庆的红色缎带,你也要高兴起来!你毕竟也是皇室中人,到了二十九岁还未娶亲这不是招人笑柄,成何体统……”第二天清早,萧皇后便在杨子铭的屋内喋喋不休的说着,劝导这个顽固的儿子成亲。
“皇后娘娘,您敬请放心,臬儿既已接旨定会听从父皇的安排。现天色也不早了,请皇后娘娘早些回去歇息吧。”杨子铭站起扶萧皇后起来,把她慢慢的扶到门边,“觉鳄,天色已晚,亲自送皇后娘娘回去。”
“诺!”马觉鳄从门边出现连同萧皇后的几个侍女一同扶着萧皇后往寝宫那走。
杨子铭坐在小桌边,宫女已撤下刚与萧皇后攀谈时所用的茶具换上新的茶具和糕点,跟刚才那人从未来过一般。
“觉鳄,你说若早些时候让你与枝染成亲,何来今日的种种?”杨子铭待到马觉鳄归后看着手中的瓷器杯说着。
“是觉鳄福浅,不怪他人。”马觉鳄一如既往的忠诚卑谦。
“怪!定是要怪!要怪的话,只能怪造化弄人。我却信你钟情于她,我在十七岁时还帮着别人逃婚。现如今,我却毫无办法。”杨子铭轻轻的放下杯中看着面前的人,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
“陛下无须管觉鳄的想法,何况枝染钟情的人是您,觉鳄只是个寻常下人而已。”马觉鳄深深地低着头,不看杨子铭。
“好了,觉鳄你下去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该睡了。”
“诺。”马觉鳄依旧如原样安安静静的离开杨子铭的视线。
贺若炘穿着农民的衣服混入征兵的队伍里,已经时过多年这洛阳城中谁还知道这个多年前的罪臣之子,就算曾经名满全城但还不是杯发配边疆。之前,在进入洛阳城的头几天,漫无目的胡乱逛着,瞧见了贺若家的老宅子,想法设法的进去看了看,翻墙进去的一瞬间,立即灰尘漫天飞舞。贺若炘之神一人在院内逛着,那棵小树依旧长得郁郁葱葱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直接用手在松树下挖着什么。
“呵,原来还在啊!”
贺若炘从树下的土里挖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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