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骂我不领情,我又疼又恼,对他吼了句:“你再说话老子把你揍得连你妈都认不到你信不信?”那小孩儿也被我的阵势吓到了,嘀咕了几句也没有再说话,还连说我脾气差。
我也懒得理他本来身体就疼痛不堪,在加上他们说话,我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字“烦”!
当许监狱再次到来,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手里拿着一瓶药,他明显一惊,小心翼翼地告诉我他是来给我上药的,我皱眉说不用,他就笑道:“那你就准备等死吧。”我对他说那快点,他点头就来帮我剥衣服,这过程极其痛苦,几次都疼得我龇牙咧嘴。
单单是背上就有数十道淤痕,从背上,横跨到另一边,青的青,紫的紫,纵横交错,还夹杂着血痕,我看到,就觉得更疼了,让他快点,拿药抹在我背上简直疼得没话说,每次我“嘶”地嘘一声,那个许监狱就笑道:“不痛哦,一点也不痛哦。”我就想一个白眼翻过去,幼不幼稚啊,这人。
其他的伤口他很自觉地没有再擦,而是把药瓶交给我,我接过给他道了声谢,就闭上眼睛不理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越狱
晚上,我趴在地上,抬眼看着上方透着微光的窗口,乌少义还没来,也许……时间还未到?我暗自想着,决定再等一会儿,但是等了许久,乌少义还是没有出现,不应该啊,现在……好像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吧。
身上的伤痛无时无刻充斥着我,我暗自攥紧了先前纸蜻蜓拆成的纸,臭小子,不守时啊!果然,有的时候还是得靠自己,我对自己道。但是心里的那股失落还是挥之不去的。
直到天边开始吐白,小窗中的光亮愈来愈强烈,我才任命地闭上了眼,算了,休息吧……
“嘭!”牢门被打开,押人的官兵又来了,但是这次他们不是来找我的,这次,他们是来押隔壁小孩儿进公堂提审的,当他们念到那小孩儿的名字时,我用余光瞥到那小孩儿轻微颤抖的身体,还有他惊恐的眼神。
“走吧。”那官兵头子叹了口气,说道。那小孩颤巍巍地起身,好像身上压了千斤顶似的,步子沉重得好像要把地踏出个坑来,我隐隐觉得不对,平时这孩子还是挺有朝气的,怎么一开堂提审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官兵带着那孩子临走之际,那官兵头子看了我一眼,道:“后天昝赴继续进行第三次提审。”说完,就押着那孩子走了出去。我没听见那孩子说一句话,我只看到他低垂着眼,迈着步子向前走去,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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