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