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鸟的啼叫声,但现在的我不能,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变得衰弱,其实我听离我稍微远一点的人说话都会有些吃力,但我勉强可以通过口型辨别出他们在说什么,我不想让乌少义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只能装睡,强迫自己快快入眠,我很久都没有做过那种梦了,从……靠,好像是从乌少义压了我的那天开始啊……
好吧,不要想太多,现在你的任务是睡觉,睡着,睡着,快快睡着,乌少义这么久没动静,应该也是睡着了的吧……
我们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其实说白了有些无聊,乌少义喜欢动不动发下春,当然都被我断然拒绝了,其实我想当一号,也就是攻,当然我只是想想,每当我想到我当一号店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乌少义小的时候,虽然现在他长大了,但是我还是有一点我在心理猥亵儿童的错觉……
这样安慰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武瑀和青竹来找我们的那一天,青竹说他查到那个可能知道我由来的人了,他俩还去拜访了那人,那人现在已经不再是迟国的大臣了,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人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似的,说只需要带我去便是。
乌少义核实了一下那个人,发现他曾经找的那个大臣,就是武瑀和青竹所找之人,但那人一直没有告诉他真相。
乌少义那一天的情绪都不高,我讲笑话逗他开心也没用,或许他真的意识到我要走了,我拍拍他的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心情也无端端地沉重起来,我……其实也一点也不想走,但是我没办法,我那边还有我的亲人,我更不可能抛弃他们。
乌少义,我该说遇见你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运的事呢,还是该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劫?我想都应该是吧。
那晚上,我们做了,谁都没有计较攻受的问题,而好像是顺理成章一般,我当了受。
说实话,我心里有点不甘心,但当我跟乌少义诉说我要当一号的志愿时,他居然说:好啊,等到下一次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答应你。
第二天,武瑀和青竹来访,我知道他是要带我去拜访那个人,他们在屋外等着,我和乌少义在屋里换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我俩都换得很慢。
乌少义因为这几天都没怎么打理头发再加上麻花辫的原因,今天再疏,头发居然有点卷,看上去蛮可爱的。
“乌少义,”我打算取消他那个跟大姑娘一样的发型,却被他的身躯又笼罩住了,还是那个姿势,他下巴放在我的颈窝处,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