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低闷的惊叫,景洵一齤泄齤如齤注,手臂颤颤地扶着岩铮的肩,几乎软倒在他身上。
岩铮在他颊上啄了几口,忽的凑到他耳边,道:“这种事,他也对你做过?”
情齤欲的余韵尚未退去,景洵眼前只是一阵阵发白,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最后倏地会了意,身子便瞬间僵住了,心口亦凉了大半,被冻伤了似的疼。
岩铮也不顾他面色有异,一边剥他的衣裳,一边将他往床里拖。
他起初还木头似的任岩铮折腾,末了却突然挣扎起来,拼了命地挣扎,那光景竟与被殷无迹压齤在身下时相差无几。只是他如今筋脉俱损,凭这点些微力道,无异于螳齤臂当车。
岩铮也不知打哪来的一股子邪火,将他按在床上,甩手便是两巴掌,“怎么?他碰得,偏我碰不得?”掌心涨涨的发痛,半晌还是麻的。
景洵听了这一句,便闭了眼,死了一般地瘫在那里,再不挣扎了。
自那夜起,若岩铮自朝堂上受了气,多半是强拖了景洵,从这房齤事上讨回来。以往听到那句“言一”他便喜得不知怎么是好,如今竟是听到怕了,当真始料未及。
岩铮渐渐应酬不暇,也免不了去到那风月场上。初时还会带景洵跟了去,之后却嫌他扫兴,再不带他了。
一日半夜三更,岩铮吃了酒回来,满口醉话,遍身的脂粉香气。景洵打眼看到他,心便一沉到底。使了两个小厮将岩铮架进屋子,又让莟玉她们几个丫头伺候着,景洵只身进了厨房,给岩铮熬醒酒汤。
一个人在那逼仄的屋里站着,远处男人的呼和声、器皿粉碎声隐隐传来,不知为何心里便是一酸。
千难万苦地赶回这故地,却赚来这么些烦心事,招来如此多的罪受,何苦来?
汤尚未熬好,莟玉已急急地掀了帘子探进身来,说是岩铮大发脾气,砸了好些东西,把人都赶出来了,只叫景洵过去。
这醒酒汤让莟玉接了手,景洵便往正房去了。一进门,满地狼藉,竟不知如何下脚,心里更是坠得厉害。抬眼一扫,岩铮却是合衣躺在床上,静静的似是睡着了。
他湿了帕子,坐在床边为岩铮拭手,腕子却猛地被攥住了。一惊之下慌忙抬头,只见岩铮正死死地盯着他,目光中颇有些狠辣。景洵心头一凛,正待将手收回,整个人却被甩到床上,胸口紧压着床板,几乎喘不过气来。
岩铮伏在他背上,一手反拧了他的手腕,一手便去褪他的裤子。他挣了几下,挣不脱,再也按捺不住,眼泪断了线似的涌出来,洇在那森凉的锦被上,绽出湿润的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