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翡绿目光里情意绵绵的催化,千恩万谢过后,端起来喝了。
刚咽下一口,那小丫鬟原本挺白净的一张脸刷的变得蜡黄无比。只有把嫩姜切片天天敷脸的人,才能让自己的脸长成这种难看的蜡黄色。只见她嘴角溢满白沫倒在了地上。蹬了几下腿儿,不动弹了。
“你看,立竿见影。多环保。多效率。”窗外老鸦怪叫几声,倪珂让几个下人抬走了尸体,侧目对我温柔一笑,“打打杀杀什么的,最没气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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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人私下里对小王爷的古怪爱好微词颇多。一日,我逮了个四下无人的机会悄悄对他说,你种花种草倒也算陶冶情操,可你养那么多动物不仅造成视觉污染,还渗人得慌。
碧眸里满是不藏的无辜,他显得很是诧异。“为什么?哪个正常的王侯公子不养些可爱的小宠物啊。”
“哎哎,这比普通人的巴掌还大的蜘蛛哪里可爱了?!”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说的是:你哪里像个正常的王侯公子了?!
“这不是蜘蛛。”倪珂睨了我一眼,然后歪过脸,轻轻用手去撩拨那个怪东西的毛腿儿,甜起个嗓子说话,“宝贝儿,有个呆瓜说你是蜘蛛呢。”
寒毛乍起!我想自己好歹是前朝的金枝玉叶,五岁便熟读了四书五经史记汉书,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常识。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那个怪东西半柱香的时间,确定它的确不是它的近亲螃蟹以后,我无比中肯地对倪珂说,真的,真的是蜘蛛。
“真的,真的不是。”
“恩……”那诚恳的目光和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我有生以来头一回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毕竟一个十来岁的小毛孩子,见识再广终究还得承认,这个世界还是天外有天的。于是虚心求教不耻下问,“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蜘蛛侠。”
“……”
我在玉王府战战兢兢等待倪珂在我的翘臀上刮去一大块肉,可直等到草木荣枯了一轮都不见动静。仿佛待杀的猪羊看得见一旁的屠户蘸水磨刀,也听得见那寒意凛冽的霍霍声响,却迟迟不见那刀落下。砧板上蹉跎岁月,确实度日如年。心里一痒嘴巴就犯贱,终于无所顾忌地问了他:“你到底什么时候取我的肉当药引?”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