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把小手放进霍梁掌心,小嘴儿一咧,露出一个笑容来。
霍梁轻轻握住掌中小手,放到唇边轻吻,语调平淡,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我父亲是个酒鬼,家暴成性,我母亲是忍了他五年,最后离开了。”
“离开了?”薛小颦有点不明白这个离开是指字面上的离开还是……去世了?
“我五岁生日那天,她跟父亲说要带我出去买生日蛋糕。”霍梁面无表情地继续。“她长得很美,父亲一直怕她逃掉,所以对她看得很严,要求她无论去哪里都得带上我,否则只能被关在家中。那天父亲没喝醉,她的态度又放得很低,一路带着我到了火车站,随意买了一张票,上了车就走了。”
从这个故事里薛小颦没有听到有关他的下落,就问:“那……你呢?她带你一起走了?”
也许正因为这样,霍梁才能拥有现在的日子,但他之前分明说的是没有父母……
闻言,霍梁的眼神露出讥讽。“她把我丢在女厕的小隔间里,叮嘱我不要乱跑,等她回来。我在里头待了五天,才被清洁工发现。”
薛小颦倒抽了一口凉气。
“警察将我送回家,父亲认为母亲逃走是我的过错,便将一切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喝醉酒栽进河里淹死了,我用了他的保险金,又卖掉了房子,拿了录取通知书出国,半工半读,直到一次临床手术声名鹊起。”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都是一笔带过,但薛小颦能够想象得到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忍不住想要把霍梁抱紧,安慰他:“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敢打你了。”
霍梁想笑但笑不出来,他拍了拍薛小颦的背,虽然想告诉她自己根本不在乎过去,那些苦难折磨不过是他的记忆,仅此而已。他优秀而强大,威严又坚持,但是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的记忆却能让小颦对他如此温柔,霍梁想,也是值得的。
薛小颦抱了霍梁好一会儿,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了母性:“以后我会照顾你。”
霍梁问:“是吗?”
“是的。”她坚定点头。
霍梁又问:“衣服你洗,饭你做,地你拖?”
薛小颦:“……我的意思我在灵魂和精神上照顾你,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家务就不要了吧。
霍梁莞尔,把她抱到怀里,亲她,边亲边道:“不必因为这个顾忌我的想法。对我来说他们就是陌生人,除了没有表情,他们无法给我造成任何二次伤害。”
他身上的疤痕都慢慢褪去了,曾经受过再重的伤也都已经痊愈。现在的他是全新的霍梁,有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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