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平时就和爸的几个保镖切磋切磋。”
“什么时候到酒店的?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房间?”
“你到之前就来了。这酒店是我家的产业,很久不关照生意了。就和经理客套了几句。然后从酒店的监控视频上看到了你。”
“哦。”
“当时为什么不反抗?”他似乎有点恼火:“为什么要让那个人抱你?!”
拜托哎:“他们在酒菜里下了药。”
“下了药?!什么药?”
“已经没事了。”她按了按太阳穴:“就是药性刚发那一会儿控制不住身体。你晚来一步,我大概就把那所房间给烧了。”
“不要轻易用法术,万一出事了,或许我也罩不住你。”
她笑了下:“谢文湛,我不想要你来罩我。首先请你搞清楚一件事,我活了一千五百多岁,不需要任何人教我怎么过日子。”
“一千五百多岁?你是宋朝的人?”
白汐想抽自己嘴巴。怎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呢?好在谢文湛没追问她的身世。只是问了句:“那你叫什么名字?”
“白汐。潮汐的汐。”
就这样,谢文湛成了第一个知道她真名的人。通达如她,开始明白这个男人要和自己产生许多联系了。因为,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的同类。老天爷的各种造化弄人,她早就看了个遍。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缘之一字,不能破。
晚上五点到了石卫国家。这一次,谢文湛进入人家的借口是商讨一次商业合作。石卫国的孙子在外地开店赔了本,想回头到a市发展。谢文湛联系了商会,说可以给他们家提供帮助。并且以商会副经理的身份,亲自登门拜访。
所以石家人自然喜笑颜开。也对她这个跟从的“秘书”没有戒心。等谢文湛把人家引出门后,白汐不怎么费力,就从石家的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北宋定窑白瓷梅瓶。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
瓶身上有条状流釉,宛如垂泪。错不了,这是定窑白瓷独有的“泪痕”现象。流釉方向自底向口,代表这是北宋中期以后,用覆烧技巧做成的。这一类的定窑白瓷梅瓶,虽然不如曜变天目建盏那么稀罕,但也十分难得了。
离开了石家。天色已经很晚。路上,谢文湛接了几个电话。内容无非是酒店打架的善后事宜。那贾正财本来在医院一边输液,一边骂他。但得知了打自己的人是谢文湛,立马变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但,谢文湛的口气很强硬。
“阿邱,明天你把渊扬公司老总的材料递交上去……让工商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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