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窗台上泛黄的照片:“父亲他44年就去世了,当时我7岁。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所以,我不能交给你。”
“原来,老先生是个很念旧的人呐。”谢文湛抬手将了对方的帅棋:“但总是沉湎于过去,错过了出价的好时机,也是得不偿失。”却听“啪嗒!——”一声,门碎了。闯进来十几位变便衣便帽的特警,谢文湛仍若无其事地收了这一局。
陈老爷转过身去,看到了这一局棋的“帅”已经没了。而谢文湛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鹰”牌的三发手。枪,这是上个世纪最声名赫赫的私人定制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与此同时,更里面的屋子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从下而上十来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看到客厅里的这一幕,也都纷纷掏出了抢。
刚才还主随客便的一盘棋,此时此刻,黑白二人已经持枪对峙。陈老爷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依旧从容:“年轻人,国家的禁枪令,不听了吗?”
“老先生,面对您,和您背后的势力,我觉得任何手段都比不上一把枪有话语权。”他冷笑道,语气当中透露着一种彻骨的冷。
“小心枪走火,杀了自己。”
“不好意思,上大学的时候当过两年兵。”谢文湛对准了陈老伯的脑袋:“所以,请陈老先生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您的弟子们。”
陈老先生苦笑道:“堂堂至尊行的少股东,居然持枪对付我这个老头子,胆子可真够大的。”
“您也一样,开封第一大珠宝商,远福珠宝的股东陈致远,圈养杀手和风水巫师。妄图杀掉一公司的人,亡命之徒也不如您。”谢文湛拉开了抢的保险栓,手法显然不是外行。而在他背后,十几名便衣特警,也全都凝神戒备。
两个月之前,他就关注到这个陈老先生了。
明明有豪华别墅,却搬到昌荣阁租下的小区内“安度晚年”。明明是孤身一人,却每日都要订十几个人的外卖。还有腕上的民国钻石手表,玉石行的大佬身份——这些都告诉他,陈致远,就是他初次梦见列车惨案时,那个珠宝商的儿子。
珠宝商惨死在民国44年的列车上。临死之前,翻身压下战国玉璧。期盼苍天冤情终有一天昭雪。而他的儿子,许多年来孜孜不倦地替父寻凶。锁定了宋家参与了当年的血案。由此开始了一段血债血还的追杀之旅。
当然,陈致远有家庭,还有偌大的产业,他醉心于古董研究,要做的是兵不血刃。所以采取了一种特殊的杀人办法。事成之后,就算走任何的司法程序,都不会找到陈致远杀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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