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蹬开,雪亮的刀锋顺着他就刺了过来,他侧身一避,刀尖擦着他耳边过去,在他耳朵外沿上擦出一道血口。
那人来没来得及补砍第二刀,已经被阎翰林背后一刀砍倒在血泊里。
三个人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仓皇之间才发现汽车夫已经被砍倒在地,浑身是血。
阎翰林一急,忽然就生出无穷力气,也不管那车夫咽气没有,一把拖出来往地上一丢,自己坐上驾驶座,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一脚油门狠狠踩下去,汽车轮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呼啸而去。将触目惊心,血光四溅的战场抛在后面。
赫曜霆靠着梁仲贤坐在汽车后座上。他挂了彩,梁仲贤倒是丝毫没有受伤。这点小伤对赫曜霆来说并不算什么,小时候习武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
但他还是静下心来考虑了一下,觉得遇到这种情况,在梁仲贤面前不应该表现得太过坚强淡定,凡事应该留一手。适才混战中,他也只是自保,并没有显露出身手。
赫曜霆倚在梁仲贤身上,不停地发抖喊疼,硬做出了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竟然十足十的柔弱怕痛,没有半分不自然。梁仲贤以为他是个细皮嫩肉十分娇气的人,默认他没有受过苦。听他喊疼,又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了伤,自然是又心疼又内疚。
梁仲贤和阎翰林两个人送赫曜霆去了医院,他胳膊上只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也不长,医生只简单缝了一针,又把他耳朵上擦破的地方简单包扎了一下。
梁仲贤携着他关心备至地好好查看了一番,见他没有大碍,大松了口气。不再耽误他休息,起身告辞。
赫曜霆受的是小伤,原本没什么事,根本不需要住院。但他却故作姿态地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结果梁仲贤满心的过意不去,日日过来探望,赫曜霆每天还得费工夫招呼他,反而弄得很累。
他赖在医院住了好几日,病房的暖气烧得很热,他睡觉的时候踹了被子,结果夜里受了凉。
早上起来,就有点发烧,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特别不舒服。赫曜霆捂着额角,皱着眉头想:还不如回家修养呢,日日被梁仲贤叨扰,现在还莫名其妙地着了凉,真倒霉。
这时候有人敲门,赫曜霆以为又是梁仲贤,皱着眉头应了一句:“请进。”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尽量让人看不出他的不耐烦。
结果见到来人是阎翰林,他再也不想绷着了,语气极差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阎翰林鼻尖一抬:“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赫曜霆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托你的福,目前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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