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假话。
“绝无虚言!”蓝沧海严肃的说道:“这毒看似下了不久,来得及救治,何况我随身带了药囊,很快就能为他解毒,如果现在解的话,还来得及,如果再拖上几日,就悔之晚矣了。”
“那你还费什麽话!快点去给我娘子解毒!”云骊慌了阵脚。
蓝沧海点点头,随後便拿下了随身携带的背囊,只见他快速的拈起了一撮粉末,之後快速的摩擦著燧石,看见火星後便迅速将火信子凑了上去,待引火後,便点燃了那一撮粉末。
未几,这燃烧起来的粉末便发出了幽幽的香气,这味道甫一出现,便迅速的流转到各处,连那雪狻猊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不知为何……这味道让穆子游有些熟悉,可到底是在何处闻到这味道的,如果穆子游试图追寻这味道在记忆中的痕迹,头就会剧烈的疼痛起来,与试图想起自己的身世一般,无论承受多少痛苦,也依旧找不到真相所在,於是穆子游只能作罢。
不仅如此,这味道还使得穆子游身体放松起来,这几日,不知什麽原因,穆子游身体一直倍感沈重,可穆子游也没有多追究,只把这当做是与云骊交合过多所致。
但这香气一出现,穆子游的身体便顿时轻松不少,也许正如这蓝沧海所说,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中了奇门之毒。
可到底是谁对他这失忆之人痛下狠手的,玄远宫戒备森严,这人又是通过什麽手段下毒的?既然能自由出入这玄远宫,可见必是宫内之人……
一想到卧榻之旁竟然有人伺机而动,穆子游不由得脊背发凉。
“娘子,你现在感觉怎麽样?!”云骊焦急地问道。
“好多了,”穆子游点点头:“看来是这解药见效了。”
穆子游自己也不知为何,这几日似乎对云骊态度软化了许多。这种妥协并不是,反倒是出自於本能,让穆子游不由得开始怀疑也许自己与云骊的关系并不是之前纯粹敌对那般简单。
“太好了,”云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须臾之间,眼中便出现了狠厉的神色:“蓝沧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这毒不是你们苗疆特有的麽?!”
蓝沧海睁大了眼睛:“我怎麽可能知道是谁干的!这毒虽说是我们苗疆之物,可如今到处通商在中原地区出现早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雪团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蹲在地上,尾巴一甩一甩的。蓝沧海觉察到了雪团的无聊,伸手摸了摸它的肚皮,没想到雪团这庞然大物竟然立刻仰面朝天的卧倒,露出肚皮来任蓝沧海抚摸。
“但能在你们宫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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