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后,你如果还想留住他的话,我劝你最好赶快让他回到你身边去,实话告诉你,那小子的命本就不该是一介奴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与离朱之间的羁绊更胜于你。”
此话一落,风后内心的某处开始翻滚,怎么可能,他不会相信,离朱在应龙心里会比他重要。
他好想一笑置之,宁封子定在吓唬他。
可是此刻的宁封子却难得的严肃,那眼神里仿佛还带着对他的深深同情。
他蓦地将头转到了一边,不敢再面对宁封子的直视,他从没想过,应龙离他而去的那天。
他常说,这个世上,唯独应龙不会将他抛弃,从来都是如此,有他在的地方,应龙的视线一刻也不会离开他。
“你现在这个表情,就跟那天离开玄女门时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跟当时一样。
那个时候,他认定了风清的背叛,但此刻,他依然信着应龙。
“罢了,来,我们再喝。”
宁封子为他盛满了一杯,见他不接,随即只好自己灌下肚,一壶酒几乎快被他一人干光,他近乎海量,也开始觉得有些昏昏的。
他说:“风后,我其实一直以为你下山后,会全心忙你家的生意,你不是经常都想乐得清闲吗?怎么会想着淌轩辕氏这滩浑水。”
“你认为呢?”
“你想听实话?”
“自然。”
宁封子的食指突然轻轻地碰了下他的眉心,然后笑着说:“你该不会爱上姬邦卉了吧。”
“别乱说,我帮他是顺应天命,师兄,你可知道,二世子姬邦卉乃百年难遇的天生帝王之相。”
闻言,宁封子瞬间沉下了脸说:“你从何看出?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相中之人?按你的理论,那不是屏翳还该称蚩尤那莽夫有帝王相呢。”
风后等的就是他的疑问,所有师兄弟里,最听信天命的当属宁封子,最会相命的也是宁封子,所以宁封子听到帝王相,才会如此激动。
连他都没看出来的事,风后又是如何得知?
“师兄应该知道玄女门历史上有一次只收了一名天师,三十一年前那名天师本是第六代炎帝的国师,却突然失踪,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使得第六代炎帝与当今炎帝榆罔一样无天师在其旁,也是从那年,神农氏开始重商抑农,不再辉煌如前。”
“这个我当然知道,而且那位师叔名叫仓颉,师父还对我说过仓颉师叔精通面相之术,正是我需要超越的人。”
“我希望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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