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不敢置信的看着,心中只叫着这怎么可能?段易书怎么可能真的会缝补衣裳?他走下椅子,来到对方的面前站定,只见那纤细修长的十指上下翻飞穿梭,竟是十分熟练。一绺黑发披散下来,在秀美的额头前轻轻随着主人动作晃荡着,格外的撩人心弦。
不知站了多久,只看到段易书的额头也渗出汗水,再看那件衣服,口子已经缝补好了,虽然不似店里那般精细,然而比起齐柏想像中的粗大针脚,这已经算是完美的作品了。
微风吹来,将那绺秀发吹的轻轻晃荡着,齐柏一时忍不住手痒,便轻轻挑起那缕发丝,只觉触手柔滑微凉,感觉竟是不错。
段易书愕然抬头,齐柏眼中蓦然就映入那张秀美面庞,大概是因为被这样调戏的愤怒,那面庞上再次染上红晕。
齐柏就觉得心头好像瞬间被一柄大锤砸中,连忙收回手,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粗声粗气道:「把头发挽好,如此的形容不整,你是想勾引谁吗?」
段易书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死死瞪了齐柏一眼,让他这才想起面前这个是男人。一时间心中更是恼羞成怒,大吼道:「看什么看?谁让你长的就是一副娘们儿样?干针线活也这样拿手,还怨得着本王误会吗?说,你该不会就是一只兔儿爷吧?」
段易书的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将手中的衣服狠狠向桌子上一摔,冷冷道:「王爷,衣服已经补完了,你若不满意,尽管退回店里重做吧,小人已尽力而为,再无别法可想。」
说完也不等齐柏出声,迳自走出大门,挺直着背脊扬长而去,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呀哈,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和本王撂脸子梗脖子了。」齐柏大怒,拍着桌子狂吼,吼了几声,见人都走没影了才悻悻坐下,自己讪讪道:「哼,这又不怪本王,明明就是你自己的缘故,一个大男人,腰那么细,屁股那么翘,身子像弱柳扶风似的,能怪本王想歪吗?」
咕哝了一阵子,终究还是觉得无趣。他不好男风,也没有往别处想,就觉着刚才那个有些类似调戏的动作连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儿。因心中没着没落的有些郁闷,便对外面叫道:「齐鹏,滚进来,去,把素日里和爷要好的几个家伙邀上,一起去水仙楼喝花酒。」
「王爷啊,奴才可不敢了,上次让皇上知道,差点儿就砍了奴才的脑袋,要不是王爷护着,奴才这会儿就有十条命也都送了。」
齐鹏苦着脸,却被齐柏在腿上轻轻踢了一脚,听他笑骂道:「你是我老哥的奴才还是本王的奴才?少他妈废话,让你去你就去,有本王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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