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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日子里,齐桓段易书等人真如在火上油里煎烤一般,害怕齐柏随时就会死掉,虽然熬过了这许多日子,然而御医却总是说脉象异常,仍是毒将攻心的症状。
如此过得半月有余,段易书只觉齐柏气色也越来越好,心下不由得疑惑了,连齐桓也觉这实在太不正常,因此严辞问了御医,这才听太医院院正战战兢兢道:「王爷的脉象,的确是一日好过一日。然而毒仍未解,这……这剧毒厉害,臣等实在不知王爷是如何挺过来的。更怕剧毒卷土重来气势凶猛,王爷便挺不过去,到那时,圣心岂不更是悲痛?因此一直不敢松口。然而观王爷的气色,倒的确日渐好转,许是王爷富贵之身,得段先生鼓励,一心求存,因此感动上天也说不定。」
—番话只说得齐桓冷初烟和段易书额头上黑线直冒,然而细思御医的话,也觉有道理。
忽听齐柏哈哈大笑道:「老子内功醇厚世所难敌,一支破毒箭算得了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拿我没辙,如今既然是它让我制住了,待我慢慢用内功将它逐出就是,老哥易书不用担心,我自家知自家事,总算托赖易书的洪福,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看着他那副得意样子,段易书真是不知该恼他还是该欢喜,然而却也知道,自己心中其实是喜之不尽的。
果然便如齐柏所说,那体内之毒一再退避,终于让齐柏用内功每日逼出一点,再不足为患。就连御医们也啧啧称奇,只说必死之人,就算求生意志再强烈,怎么就真的活过来了呢?
又过一月,齐柏身上的伤势终于大好,他却也不肯再住在皇宫中,齐桓也知他此时心急如焚,只盼着能携手段易书回王府,从此相亲相爱,恰好自己因为这个弟弟,和初烟也有许多日子不曾亲热,因此兄弟两个一拍即合。
牵着段易书的手走出宫门,两人也不坐马车,只是那样默默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衔道,一直来到那王府前,齐柏方站定了脚步,认真看着段易书,沉声道:「易书,我……我今日牵了你的手,就决计不肯再放开。只是……我又担心你当日是为了救我,鼓励我求活而委曲求全,你……你可是想好了蚂?真的愿意跟我迈进这王府大门?你若愿意,这辈子,便只能是我的人。若是……若是反……反悔,现在……现在还……还……」
说到这里,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那「来得及」三字,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口。
段易书如水的双眸看着他,忽然间便体会到这男人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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