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他面色惨败的走出去。挂在腰间的畅行牌在刺目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
常德贵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方带血的白不巾,久久不能回神。
正午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御书房,为阴暗的角落平添了一丝温暖。
少年皇帝握笔的手指一抖,一滴墨落在了雪白的纸面。画中男子的眼角多了一滴浓浓的黑墨。帝王颓然的放下笔,凝视着画中人的容颜。
暮之,为什么、为什么朕连你的一副画都画不了呢?
宁公公默默的为慕容释收起那卷残画,放入了一个紫色的木箱里,慕容释突然指着木箱道:“把朕以前画的都拿出来。”宁公公一个字也不说,连忙将画一卷一卷的铺展开来。
从纸卷的颜色可以看出,画有一两个年头了。
画上面有大雪,有连绵的高山,有皓洁的明月,有一位身形威武的将军。
将军的样子画的十分模糊。
慕容释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那些画卷。
那是他以前还未见过萧暮之时画的。
每当处理完繁忙的国事,他总会想起那位救自己的将军。
他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朝堂上那些武将一样,古铜色的皮肤,威武强壮的身躯。
听说关山有常年不化的冰雪,终岁如霜的明月。
于是帝王的画卷多了连绵的关山,多了寒冷的冰雪,多了如霜的明月,可是每当画到那人时却不知如何下笔,因为根本没见过他,于是所以的画中只有一个眉眼模糊的将军。
可是、暮之,朕明明已经见过你了,为什么还画不出来呢?
你就这样走了,朕怕在不把你画出来,以后就忘了。
我们才见过几面,你给朕的表情那么少。朕还没有看过你笑,没有看过你发怒的模样,朕一直希望你能给朕讲关山的白雪、明月,可你一次都还没有给朕讲过。
暮之……朕已经习惯了想你,画你。
暮之,难道你真的是坠崖么?你、你是在恨我,恨我不该强要了你,是朕害死了你,是朕不该有的贪念亲手害死了你。
暮之,对不起,早知道会是如此,朕、朕宁愿像以前从未谋面时一样,默默的想你,默默的画你,每日能在朝堂之上看你一眼,看你忠臣的双眸,看你挺拔的身躯,那样就很好了。
可是……朕为什么要那么贪心。
朕已经得到你的忠心,朕为什么还想要你的爱,要你的身体。
晶莹的泪从眸子滑落,慕容释华丽的龙袍也显得暗淡,一股悲伤的气息蔓延开来。
很淡,却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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