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营後,本王才知是你。」
「哦,为何?那日我应无露出任何破绽才是。」
「遇袭之时,朱九郎曾说那是伏兵而非追兵,於是本王得知齐军内有细作潜伏,而後本王细思,方才发现朱九郎从不曾让你与本王单独相处。」青年缠得忒紧,他走到哪儿便跟到哪儿,他若嫌烦,青年就辩称护卫便是这样,可原来不是如此。
「朱九郎确实是个好护卫,多延了王爷几月寿命。」
「你是太后的人。」平川怕只是要这天下,唯有太后方想取他的命。
「所有萧家人身边都有太后的人。」宋之期翻开手中奏摺,几支细长银针就夹在页中。「杀尽萧家人,是太后唯一的愿望,尤其是您,先皇捧在手心的端王爷,正是太后名单上的第一人。」
「好久没听见这样的事,真是叫人怀念。」宫里最受宠的小皇子,自是所有嫔妃与皇子们仇视的焦点。
宋之期看向萧令瑀,奇异地笑了。「王爷似乎变了。」
萧令瑀仍看着夕阳,彷佛半分也不将他放在眼中。「是啊,本王变了,真是令人心慌,或许,本王该杀了朱九郎才是。」
「王爷不是心慌,是害怕。」
静默半晌,萧令瑀终於偏头看向宋之期。「你一向都了解本王。」
「毕竟已跟在王爷身边十多年。」宋之期抽出银针收进袖内,随手抛开奏摺後又拔出腰间长短双剑。「十多年来,王爷的武功向来都不如我。」
寒綫出鞘之际,宋之期已一步近身,萧令瑀横剑挡下对手猛烈一击,并乘势退後数步,心下未定,宋之期又展轮番猛攻,长短双剑搭配得自是天衣无缝,萧令瑀细长寒綫於剑网间若雨如丝,却阻挡不了短剑划过胸前,他旋身闪过,长剑又紧逼而来,双剑交击,流光并射,萧令瑀抽身反手一剑刺向宋之期手臂,细长银针却准确扎入手上穴道,右手一麻,寒綫落地。
抚上伤口,宋之期笑道:「王爷进步不少,想是耳濡目染,」
「本王以为针上有毒。」
宋之期捡起寒綫扬手射入一旁树中,方上前为他拔出银针。「淬了毒的针在这──」
话语未尽,一片飞叶擦过宋之期脸颊,血珠滑落。
「宋之期,他的手不是谁都能碰的!」
争得薄情 三十七
朱九郎手持寒綫,剑尖直指宋之期,脸上不见半分笑意,只带肃杀。
「我以为那碗药汤起码能让朱将军昏睡至明日,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宋之期手中银针丝毫不动,仍对着萧令瑀的颈项。「朱九郎,我一直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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