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护着阿沁的,柏妃若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襄阳长公主还是不放心,追问道:“若她不是聪明人呢?”林昙胸有成竹,“我会教她学聪明的。”襄阳长公主不由的一乐,“有你这样的姐姐,小阿沁吃不了亏。”
林昙笑的自负,“阿沁本来也不是会吃亏的人啊。”
襄阳长公主饶有兴致的道:“我估摸着柏妃这会儿正难受呢,保不齐正在挨训。还有那个罗绬,也该倒霉了。”
襄阳长公主料的不错,柏妃果然被皇帝申斥了一通,“你侄女过生日而已,也值得大张旗鼓的在宫中设宴?设宴倒也罢了,客人也不挑拣挑拣,不拘什么无礼之人都往宫里拉。若煜儿不过去,你是不是打算轻轻便将卢氏放过去了?你为齐王着想过么,为皇室着想过么?除了眼前那点子蝇头小利,你还能看到什么了?”柏妃被训的灰头土脸,无言可辩,俯首谢罪。
训斥过柏妃,皇帝命令,“宣齐王、楚王。”
柏妃颤了颤。皇帝把齐王和楚王一起叫来,会是什么事?她正狼狈着呢,想到自己这个样子被齐王看到,被楚王看到,羞忿不已。
皇帝还是很给她面子的,在齐王和楚王进来之前,命她站起来了。
“拜见父皇。”齐王和楚王一起向皇帝行礼。
“起来吧。”皇帝道。
齐王和楚王谢过皇帝,站起身,皇帝哼了一声,“煜儿脸上怎地挂彩了?被谁给打的啊?”柏妃本是低头站着的,闻言惊讶抬头,只见高元煜脸上一道青一道紫,显然是刚刚挨了打。柏妃心疼的滴下泪来,颤声道:“这是谁做的好事,没有王法了么,连煜儿这位皇子、楚王也敢打?”
“是我。”齐王简短道。
高元煜咧嘴笑笑,“没事,都是皮外伤。”他这一咧嘴笑,牵动脸上肌肉,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柏妃心痛不已,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滑落,“大殿下,煜儿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能对他下这样的狠手?你怎么忍心呢?”皇帝不悦,“做哥哥的教训弟弟,天经地义之事,你哭什么?”柏妃心中越发气苦。
高元煜虽然挂了彩受了伤,笑容却格外灿烂,“父皇说的是,做哥哥的教训弟弟,天经地义之事,母妃不必放在心上。”柏妃听他这么说,又是心疼,又是恨高元煜没出息没气性,暗暗咬牙。
皇帝问齐王,“你既是煜儿的大哥,又是阿沁的姐夫,今天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柏妃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高元煜也是一脸紧张。
不过,这母子二人紧张的可是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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