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那都是她前世的造化。我打小奶着太子,太子什么心性我不知道,岂是能被这只小狐狸精迷住的。我最看不上这样的。”
太监又是嘿嘿一笑,起身道:“走吧,该完事了。”
老嬷嬷耷拉下眼皮,拖着音调道:“你这小太监啊。”
太监嘿嘿一声,转身,抬脚便走。
正殿,卧房,灯火通明,地龙把屋里烘烤的暖香融融,明黄帐子上挂着的玉龙流苏微微的晃。
女子娇息,男子粗喘,令守在门外的宫女红了双颊,咬着唇,低着头,无意识的摩擦着双腿。
倏忽,一声闷哼,一声尖叫,转瞬戛然而止。
宫女提起的心倏忽也跟着放下,唇瓣微破,湿了裤子。宫女羞愧,就那么无声泣出了眼泪,被及时回来的太监逮个正着,一个眼色便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上来,捂嘴抬腿弄了下去,训练有素,一点声响都没有。
“晦气。”对着偏殿的方向太监哼了一句。
跟随的小太监还以为是说那个宫女晦气,双股颤颤禀报道:“禀总管,听着动静像是完事了,但太子还没要热水,也没让进。”
“知道了。”太监也没当回事,他见过这位梅姑娘的身子,一身雪肤,婀娜有致,腰细如柳,臀丰似满月,从小又是被老花魁教导长大的,床笫功夫媚气的很,偶尔勾的太子晚了时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这位梅姑娘的所作所为每一件都是令太子厌恶的,顶了天也就是这几日了。若得太子心的,入府绝不可能是姬,最低等也该是个侍妾,就如和这梅姑娘一同进府的梅侍妾。
姬,家姬,府姬,不过是个陪男人取乐的玩意罢了,且还不是只陪一个男人。
待太子彻底厌弃了,这位梅姑娘也就废了。
锦绣帐里,雄性麝香味熏的梅怜宝身软骨酥,她被压在一个强壮厚实的身子下动弹不得,一双眼睛迸射仿佛要杀人吸血的光芒。
“孟、景、灏!”一字一顿,字字绝望,双眸滚泪。
一手掐着梅怜宝的下巴,太子孟景灏抹了一把自己火辣生疼的唇,一看,满手的血,还有一小块肉皮,诧异过后便是笑了,皮笑肉不笑,阴森森的模样。
“喝了孤的血,啃了孤的肉,你还是第一个。”
拍打着梅怜宝因情潮而晕染红润的脸,“敢咬破孤的唇,胆子大是大了,想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吧。不得不说,那么些逗引孤的女人里,像你这么胆子大的还是头一份,你若想孤记得你,孤确实对你印象深刻了。”
掐住下巴的手改为掐梅连宝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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