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猜出来了,我是偷偷溜出来的,这酒,可不能喝。”
锦服少年冲着曾毅解释,主要是他把曾毅当成是了知己,若非如此,以锦服少年那胡闹耍混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多说这话的。
“无妨,我也不喜饮酒。”
曾毅笑着摇头,这个年头的酒,感觉比喝水没强多少,还不如多吃些菜,犒劳一下自己的肚子呢。
“大哥你是读书人吧?怎么会沦落到大雪天出去替人代写书信的地步?”
锦服少年开口就问,很是兴奋,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冒昧的询问,会不会让对方难堪,甚至是生气。
而曾毅也仿佛没听出来锦服少年话里的不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哎,还不是前几年的时候,太过年轻,不知世事……。”
曾毅的口才本来就很好,说书似得把自己以前的经历给说了一遍,当然,还是要隐去很多的,只是把他说成了是一个为了读书不知世事的傻楞才子了。
硬是把锦服少年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信以为真了。
“像大哥你这样的人才,竟然落魄如此,实乃是朝廷的损失啊!”
锦服少年叹了口气,已经在心里想着怎么给曾毅弄个职位了,不过,这个职位,必须能经常和自己见面。
“话可不能这么说。”
曾毅摇了摇头,道:“朝中诸公也都是有大才之人,当今,也是仁德的圣人,只能怪我自己才疏学浅。”
这话会是曾毅的心里话么?
当然,曾毅说的也是实话,就算是古人,也都是有智慧的,曾毅可不认为他是来自未来的人,就比这些古人聪明多少了。
只不过,眼前这个自称李渡的少年,曾毅却能肯定,绝对是来历非凡,这点从他的穿着及大雪天还偷摸跑出来就能看出来。
而且,李渡的身上,有着一副上位者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只要善于观察,总能看出个一二的。
宫中,御书房。
弘治皇帝朱祐樘靠在暗黄色书案后面的龙椅上,殿内摇曳的烛光照着朱佑樘有些苍老的面孔,这位三十多岁的皇帝,年幼时受尽了各种苦难,是以,自小体弱多病,直到现在,身子还是虚弱的很。
尤其是朱祐樘登基以后,更是勤劳政事,解决了大量成化时期留下来的烂摊子,是以,如今三十多岁的身子,两鬓已经生出了些许的白发。
“你是说太子很欣赏那个年轻人?”
朱祐樘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奏折,问的话却让跪在地上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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