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容妃娘娘身体不适,要请平安脉。”
空荡荡的御花园里,皇后声音冷清淡漠,她是拿定了主意让容妃得不了好的。
从容得了话,赶紧叫院子里粗使奴才去跑腿,又让人搬了凳子跟几桌摆置在皇后下首。
听闻颇受宠爱的容妃不适,太医自然不敢耽搁,虽说心里还奇怪为何来传话的不是容妃身边常用的宫人,可脚下却一点不敢迟疑。
等到了御花园,瞧见容妃娘娘惨白的脸色,再看安稳泰然坐着的皇后时,太医腿肚子一软,可就冒了冷汗。只怕又要被牵连进后宫争宠的阴私了。
“行了,还愣着干嘛,难不成要让本宫宣了御医?”
太医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跪在地上请脉。这也没什么不适啊,脉搏有力平稳,既没有受寒也没有中毒,可让他如何禀报啊?
心思飞快的转动,最后太医只得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话,说容妃娘娘是思虑过甚才会感到不适,只待喝几幅安神的汤药便无碍了。
傅清月得了想听的话,自然挥手让太医退下。她早就猜到太医院那些老的成精的人会如何说,那些滑头可是属泥鳅的。
随即,也不给容妃再说话的机会,她直接吩咐从夏亲自跑一趟殿中省跟内侍司一趟,去撤了容妃的绿头牌。
闹腾了这么一遭,许是累了,傅清月微微眯眼起身,只是转身离去时,似是极有深意又像是无心道:“果然奴才就是奴才,上不得半点台面。拿了天子恩宠当筏子,难不成还要学着外头那些不入流的戏子,巴不得扒了衣裳让别人瞧那唠子青斑啊......”
如此言语直白,不留情面的鄙夷,瞬间便将容妃得意之处碾于脚下。可不是,容妃有此封号,凭的不就是她那张宛若仙子的脸,还有那惯会做作的楚楚身姿?其实也只有她自认为是仙子,其他人,谁不知道,容妃是学了嘉贵妃的三分做作。
只可惜,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皇后跟前竟然成了不入流的玩意儿。偏生,她抬头要反驳的时候,居然被皇后居高临下的不屑跟张扬的美艳骇的说不出话来。
待到人都走远了,容妃才拧着帕子带着怒火回身狠狠的掌掴了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宫女。那手上的护甲,更是生生抠下宫女面上的一块肉来,直吓的小宫女又是磕头又是谢罪。
众人离开后片刻,慎淑妃才从梅林深处现身。只是,看向皇后离去方向的她,陷入了深思。
“娘娘,皇后好生厉害,三言两语就堵的容妃哑口无言。”慎淑妃身边的水香最是藏不住话,瞧着四下无人张口咋舌道。倒是引的一旁的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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