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可就更不平了,伸手扯下一根簪子就扎在了那宫女胳膊上。
当然,她没注意的是,殿外一抹浅绿宫装的女子略过。之后这些事儿可都原封不动的传进了贺晟睿耳朵里。
而他,也如了皇后的愿,对外说听柏婉仪梅林吟唱,念起了曾经与贵妃梅林弹琴的时光,遂这一夜自然是宿在华清宫。
得了消息,柏婉仪又是一阵气闷,没想到她白费了心思,倒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一旁的掌宫宫女上前,小声宽慰道:“主子莫要生气,贵妃娘娘也真是的,这不明摆着借了您的手争宠吗?嘴上还说着,要提携了您,真是......”
柏婉仪绞着手帕,把这话听到了耳里,心里不由暗恨起来。
第二日一早,傅清月就带了一众妃嫔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当然,这之中并没有嘉贵妃,倒不是她故意拿捏。而是前一夜伺候皇上时,也不知道那句话说错了,直接被皇上禁了足。
虽说是禁足了,可有太后在,根本就没人当真。所以当在永寿宫看到愁眉苦脸正品茶说话的嘉贵妃时,傅清月再一次刷新了对太后权利的认识。这个看似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当真是能在后宫一手遮天的存在啊。就连帝王的斥责,都能当做耳旁风。
永寿宫的正殿之内,皇后在殿里屈膝行礼都保持了一刻钟的工夫,身后跟着的不少低位嫔妃早就摇摇欲坠,还有一些直接昏死过去。而嘉贵妃,因着要伺候太后,自然不在行礼之列了。
太后不叫起,傅清月就纹丝不动的保持着行礼的姿势,虽说这具身体孱弱了一些,可好在底子没坏透了。加上她前世训练时候,也曾单腿保持微曲半小时,如今倒正好应对这般刁难。
随着殿里接二连三的响起嘭嘭嘭的摔倒声,还有一些抽泣跟□□声,太后终于坐不住了。她放下手里的佛珠睁开眼,像是有些诧异,赶忙免了众人的礼。
“皇后啊,湘儿是哀家的侄女,自小就是娇养着长大,许是规矩不好,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太后就伸手拍了拍傅清月的手背。
换句话说,这就是摆明了告诉她,嘉贵妃是她罩着的,就算皇帝也要给三分薄面呢。日后,让皇后掂量着办。
太后觉得傅清月是个聪明的,听了这话,就该审时度势。只可惜,这丫的就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
“母后说笑了,既然入了宫门,就是皇家的人,一言一行就该有皇家风范。原本臣妾还觉得贵妃妹妹是个好的,不过今儿既然母后说出了贵妃妹妹没规矩这话,臣妾也不好求情。”说罢,她也不管太后作何表情,直接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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