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邪门的很,总是一声不吭干活儿却是利索的很。更重要的是,自家娘娘极为信任她。
赵嬷嬷的眼神暗了暗,最终忍不住上前暗示道:“娘娘,刚刚淑妃娘娘跟贤妃娘娘,可都差人去南小苑召见了人......听说,这一届秀女里,又不少姿色绝好,年轻靓丽的小主呢。”
傅清月端着桂圆红枣茶的手一顿,心里有些疑惑。按理说,慎淑妃应该不是这般看不清场面的人,如今行事为何越来越毛躁了?贤妃那般做,是仗着她的出身能得了帝王怜惜,她纵然去南小苑,也没人会斥责她拉拢新秀。
可慎淑妃,却是真真的被皇帝冷了而且厌恶了。怎么还那般想不开,要往枪口上撞?
她的目光略带凝重,心思透过手中温热的茶水不停转圜。莫不是,她以为贤妃用的招数,她也能用?或者,想要借此让贺晟睿想起曾经她的经营,继而怜惜于她?
虽然想法是无可厚非的,但效果,却不见得好。
“娘娘,您可不能再什么事儿都放出去了,往后那些小主们还不都得领了凌霄宫跟夕瑶宫的情面?”赵嬷嬷皱眉,见自家娘娘开始深思了,赶紧加紧了话。
傅清月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赵嬷嬷。这就是为何她不敢轻易把掌宫权利交给这位忠心有余,思量不足的赵嬷嬷的原因。沉不住气,还总自作聪明。忠心和善,但眼界却极浅。
赵嬷嬷被以这一眼看的一滞,想起前几日娘娘差谨玉跟她说过的话,赶紧闭上嘴。脸色有些讪讪。
说起来,谨玉也不是说过她一次,万事自有娘娘拿主意,她们只要尽了当奴才的本分就好,切莫拿捏了身份背后议论主子。可,她也是为娘娘担忧啊。
“嬷嬷,祸从口出,以后再别说这些话了。”傅清月起身,“若是想不明白,或是问谨玉或是问从锦。”
她的神色平和,不喜不怒,目光透过珠帘看向窗口摆着的正直盛开的魏紫姚黄。
就如花品一般,御花房也会紧着她中宫皇后的喜好来。但凡她开口要的花,后宫嫔妃宫中就不会再有第二朵。
贺晟睿在这一点上,的确给了她足够的包容。皇后的体面跟权利,分毫不减。
所以,南小苑那些小主,真真为了慎淑妃或贤妃的亲近而感到欢喜的,定然是家世底下且无主见的闺中女子。而那些个世家大族,精心教养的贵女,又岂是几次示好就能笼络的?
再者,贺晟睿许久不进后宫,好不容易来一趟,也都是满眼血丝带着疲乏匆匆补觉。哪有什么借用女人笼络权势的意思?
且瞧着吧,不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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